“我来试试。”林岳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开始撬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铁锁依然纹丝不动。“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这锁太复杂了,我打不开。”
“让我来。”傅瑶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工具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排排精密的工具。
傅瑶熟练地摆弄着工具,细心地拆解着锁芯。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机械手术。
终于,在傅瑶的不懈努力下,铁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
傅言迫不及待地推开铁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刺得他们眼睛发酸。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各种各样的仪器和设备摆满了整个房间,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痛苦地挣扎着……
玻璃容器里的人影正是程心!她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各种管子连接在她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她看起来仿佛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实验品。傅言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他冲到玻璃容器前,用力拍打着冰冷的玻璃,嘶吼着程心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程心痛苦的呻吟和冰冷的玻璃反光。
“哥,怎么办?”傅瑶焦急地问道,她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该死!”傅言一拳砸在玻璃容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环顾四周,寻找着解救程心的方法,却发现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密闭的铁笼,没有任何出口,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扇紧闭的铁门。
“别白费力气了,这玻璃是特制的,你打不破的。”林岳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实验台上。实验台上,程心被牢牢地绑着,她的手腕、脚腕都被粗大的皮带束缚,动弹不得。
傅言没有理会林岳,他快步冲向实验台,试图解开程心身上的束缚。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程心的时候,一道无形的屏障突然出现,将他猛地弹开。傅言踉跄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道屏障无色无形,却坚硬无比,将他牢牢地阻挡在外,无法靠近程心半步。
“怎么会这样?”傅言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手无力地垂下。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推入无尽的深渊。
就在这时,张宇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得意地笑着,说:“你们终于来了,不过这一切都太晚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实验台前,轻蔑地扫了一眼被束缚的程心,然后转向傅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嫉妒你,你拥有的一切都让我羡慕,你的探险经历,你的名声,还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傅瑶身上,带着一丝淫邪,“你美丽的妹妹。”
傅言顿时怒火中烧,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张宇,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把程心怎么样了?”
“别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张宇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最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变成一个毫无感情的怪物!”
“不!”傅言目眦欲裂,他奋力地冲向张宇,却被那道无形的屏障再次弹开。他绝望地捶打着屏障,发出一声声不甘的怒吼。
“哥!”傅瑶惊呼一声,她从未见过哥哥如此失控的样子。她拉住傅言的胳膊,焦急地说,“冷静点,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傅言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找到救出程心的办法。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然后转头看向林岳,问道:“你知道怎么关闭这道屏障吗?”
林岳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