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用担心,既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就有办法破了这个胎。不过要提防背后施法的人。”
张家人目含希冀地看着周安安,等着她接下来安排。
“首先,我们要找到这个女人的墓地。然后,我要在她墓前破胎。”
“好,好,我跟你去。”张员外眼神坚定地说道,“阿浩,你听着,此次…为父凶险,如果…你们不能迁怒…你看好家。”
张浩本来觉得爹有救了,正欢喜。可是听到爹这般交代后事,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爹已经被折磨这么久了,还要出远门,这番波折下来,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得成。
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儿,伤心得眼泪汪汪的。
张夫人更是哽咽出声。
周安安叹气,连忙吩咐管家去准备马车,弄舒坦点,早点出发早点结束,她还要赶回来接刘良呢。
张家富贵,马车很快就铺了厚厚的垫子,枕头被子齐全,务必保证不会颠到张老爷。
周安安另外坐一辆马车,张浩骑马跟在一旁,带上一行护院,往梁任之妻的墓地出发。
她的墓地不是什么秘密,当年那事在府城沸沸扬扬的,她娘家没让她入祖坟,就葬在高桥村的山上,那座山很多无主孤坟,久而久之,那些入不祖坟的,就会被家人葬到那里去。从县城抄近路过去的话,坐马车也就小半天路程。
现在赶过去,午后能到。
当他们到高桥村那座野坟山时,就明显感到身上凉飕飕的。这里也太荒凉了,入目都是歪歪斜斜的木牌子,有的只剩下一个小土包。
阴森森的,阴气十足。
几个护院小心地抬着张老爷,张浩跟着周安安走在前面。
埋在这里的人,大多横死,入不了祖坟,又常年没人祭拜,怨气很重。才走了一小段路,众人就已经冷得不行,有个体弱的护院,牙齿都打颤了。
周安安扫了一眼四周,单手掐诀,对着前方一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