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白飞飞他们有些僵硬的神色，柳若白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说好吧，似乎他们有了生命危险，可说不好吧……最起码白飞飞他们不会再存在任何侥幸心理了。

同时，柳若白也明白为什么关云他们和木歆眠排了副本之后，对待boss的态度却并未变得更好——废话！任谁被这样威胁了一通之后，还敢再生出什么松懈之心呢？

“你可闭嘴吧！”

木歆眠也是不明白了，怎么这些家伙出场后的想法都这么的奇怪！要么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么……就想着打打杀杀，好像谁和她当队友，都会遭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是长了一副很容易被欺负的包子脸吗？还是说……

木歆眠怀疑的视线落在了维克多的身上，可这条人鱼脸皮却是一等一的厚。不仅不心慌，相反还分外的满意。

对，就这样注视着我吧，把你的视线、你的全部心神都放在我身上！这些人根本不配分得你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你需要做的只是关注我，看着我。

但维克多知道，这些东西心里面想想可以，可要是真说出来、表现出来……那结果肯定不会朝着他梦想的方向发展，只会更糟糕一些！

他会被厌弃，甚至会被抛弃！因为维克多并不是无可替代的，尤利亚可以替代他，纳撒尼尔也可以替代他，甚至……任何一条人鱼都可以替代他。

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爱你的人会把你奉为瑰宝，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可爱。可不爱你的时候，即使你呼吸了都是一种错误。

维克多虽然不是人，可他却懂得人性。他知道什么样的人鱼更容易受到木歆眠的青睐——

温柔体贴，却不奢求更多。

而他需要做的，也就是这些。或者说……给自己戴上一副完美的面具，又或者……套上一个完美的壳子。

“主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维克多微微退后一步，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守护着他的女王一样，可实际上，木歆眠和维克多一人一鱼心知肚明的很。这个“骑士”脑子里，从来都不是什么美德十戒，而是贪婪、索取、和占有。

“毕竟……您总是如此的善良……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