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尴尬,不敢直言,故作无事状,道:“无妨,未言何事,稍息便当洗碗去!”
“哈哈,彭彭怎如此胆怯?不就是想让吾兄为你烹‘佛跳墙’?不问焉知吾兄不愿?”黄一日见状,戏谑道。
“一日兄,休诬我,吾并未言何!”彭彭偷窥黄垒,小心言之。
他不敢问黄垒,自知身份低微,与其亲弟相比,天壤之别。
彼亲弟尚常训斥,况他乎?
黄一日一笑,与黄垒眼神交汇。
黄垒亦笑,念及无事,不妨逗弄彭彭一番。
“彭彭,不问我,怎知我不愿为你烹调?”黄垒笑眯眯地盯着彭彭。
彭彭眼前一亮。
难道黄先生愿为我掌勺?
太好了,我要红烧肉,佛跳墙!
“黄先生可愿?吾自备食材!”彭彭满眼期待。
“岂能愿之?汝何所思?节目中吾日日炊事,归家后胆敢追至寒舍,续使我劳于灶台,信不信我送汝归乡!”黄垒瞪目,威胁道。
彭彭一脸委屈。
早已料定,黄先生岂能满足吾口腹之欲?
吾心存侥幸,皆因一日兄怂恿。
“哈哈,彭彭无碍,吾兄若不为,我为之,放心,定当满足你之口腹!”黄一日见彭彭委屈,心生不忍,既戏则尽兴,方显趣味。
“罢了,在我记忆中,你并不善烹饪!我怕你毒杀我!”彭彭郁郁言道。
“此言差矣,我有一道拿手菜,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