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注重形象的年代,吕布自然是超级大帅哥一枚,他妻子自然也是人间绝色,上代好基因,下一代再差那也有八成。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魏续已经来到了淮河渡口。袁涣命人渡船去南岸报信,让南岸派人来接。
但等到了天黑,淮水上也没有任何动静,无奈之下,魏续只好命手下在河边安营,等第二日再渡河。
他们不知道,报信的人到了南岸,就已经被解决掉了。
魏续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的地盘,而且还有五百兵马相随,会遇到什么危险。
于是安营扎寨之后,便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
时至半夜,四下里已经鸦雀无声,就连淮水都安静地像个处子,要是没有那岸边营地的篝火照在水上,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一条划分华夏南北的大河。
然后就是这样宁静的夜,却忽然杀机四起,上百道黑影缓缓的顺着营地篝火摸了过来。
看守营帐的徐州兵,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就纷纷被割喉而死。
不远处的王垕骑在马上看着这一幕,刚开始心中还有些愧疚感,但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状态。
“这没办法,不是你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这个时代。”
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弄出了动静,营帐中忽然就传来了惊声尖叫,有徐州兵被惊醒,飞跑出营帐。
但迎接他们的,是更加惨烈的死亡方式。
还不如不醒。
魏续也被营地中的混乱惊醒,他此时已经脱下甲胄,穿着厚厚的睡袍,抄着一杆长枪。
“马!牵我的马来!”
魏续再怎么样,也算是跟了吕布多年的老将,临危也不是太乱。
“将军!快跑!”
有军士提醒魏续,但声音却戛然而止。
魏续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只见刚才提醒自己那兵士被一刀穿胸而过。
魏续长枪横扫,挡住一柄大环刀,再枪柄往前一送,刺穿了一人身体。
但就在此时,只见一匹黑马从不远处飞奔而来,那马上一文士,也提一杆长枪,照着魏续面门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