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何意?”
杜远不解。
廖化却心脏一抖。
“该不会?”
杜远也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惊。
“元俭,莫非?莫非对方直奔成都?”
若是此时在白天,杜远定能看到廖化此时脸色苍白。
“大凉国之事就在眼前,我不得不如此想。
而且正如你所说,此时乃是黑夜,对方难以找准目标。
根据天气来看,明日当正好晴天,正好白天抵达成都,发起空袭!”
见杜远默不作声,廖化又道:
“成都若被偷袭,主公危矣!然飞艇速度极快,就算我以快马追赶,也已然不及,却该如何是好?”
飞艇每小时100多公里,而且走的是直线距离,此时的地面交通工具,哪里可能赶得上。
廖化心中焦急,但却依然没有得到杜远回应。
“杜远?杜远?”
叫了两声,杜远才恩了一声。
“嗯!我在!”
“你为何并不着急?”
廖化觉得有些奇怪,却听杜远道:
“元俭!依你之见,我益州可能与东牟为敌?”
廖化一愣。
他还真想过这个问题。
“难!难上加难!我益州以600万人口,养兵三十万,且年生产总值不过数亿。
彼以7000万人口,养兵百万,据说年生产总值超三万亿。
传说中的科技,更是我拍马不能及。”
杜远道:“元俭!你能有此见识,亦非迂腐之辈。
远的不说,单说军伍待遇。
东牟皆职业军人,一级兵月例为三千二百元,二级,三级更高,且吃住皆有标准,每日有肉。
再看我益州,普通将士月饷不过一千六百钱,且为五铢钱,换算成东牟币,仅四百。
以我为例,身为千人尉,虽不及你,也属于将军之下最高级,月例竟只八千钱,不如对方一级兵。
以前还好,毕竟消息闭塞,将士们皆不知。
如今消息难以封锁,东牟日报遍地皆是,依你之见,将士们会不会为主公一己之利而拼死用命?”
听到杜远如此说,廖化眼神一冷。
“杜远!莫非你今日请我饮酒,便是要说此事?”
杜远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