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最后一辆车倒也不会显得太过拥挤,正好车尾有空闲的地方,把东西放在最边上,不让影响其他人。
一屁股坐下怀里仅仅抱住半袋子土豆,至于一大捆藤麻,她也不看随意摆在那。
低下头,把染血的的伤口对准里面,一动不动假装休息。
车里的人从停车就吵着问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上车才闭嘴。
瞧着那一系列的操作,没有一个人前去帮忙,他们都有自己的东西看护,那个人会好心去帮她。
本来看见她拿了一个很大的东西进来,身上也有战斗过的痕迹,想着有什么好东西,毕竟他们也常常把好东西藏里面带回去。
可人家倒好,把东西随意扔在那,怀里却紧紧抱着个麻袋,这也不像有好东西的样子。
有胆大的凑过去,用脚踢了踢也没感觉有什么,扒开藤蔓看看也没瞧见什么,用鼻子闻就是那女人身上传来的一股子血腥味,在啥也没有。 白芯苒缓缓抬起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翻她东西的男人。
男人被看到发毛,骂了声“晦气”坐到自己位置上。
白芯苒才杀了两头野猪,即使伪装的再好,身上的杀气也露出几分,加上身上的血,其他人吓得更是不敢动。
怕还有人下车后打她主意,她缓过劲来,拿出背篓里的几根细藤麻编织起来。
她打算编一个小篮子,其他人见了更加确定那就是一捆没用的藤蔓。
白芯苒偷偷瞄一眼,不错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路相安无事平安到达广场,这时天都快黑了,车一停白芯苒把没编完的篮子往背篓里一塞,把藤麻往车厢左边推推,她自己站在前面,让其他人先下车。
果然所有人就怕蹭到她这个晦气一样,纷纷避开。
等所有人下去,她这才把背架子慢慢放下去,跳下车麻溜背上,提着背篓麻袋去找白父。
她一直低着头,背着比她还要大的东西,只管闷头向前走,根本就没看见前面拿着张画像找人的人。
而找人的几人只盯着和画像相像的人,对浑身是血的白芯苒一点都不感兴趣。
白父已经在那等着,见到女儿成这样,也不敢多问,打算接过女儿的背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