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沐晨得知秦逸尘与宁家往来甚密,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这对狗男女,总有一天本皇子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虽被贬为逍遥侯,可私下里依旧是一副皇子的做派,架子挺足。
一名谋士谄媚道:“殿下,莫要动怒,这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天赐良机!”
“哦?此话怎讲?”
秦沐晨怒目圆睁,“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休怪本皇子对你不客气!”
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我们可以派人暗杀晋王,然后将这罪名扣在宁家头上。”
说到此处,他偷偷瞄了一眼秦沐晨的脸色,见他并无异样,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如此一来,也可报宁雨昕对殿下不忠之仇。”
秦沐晨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叫“好”。
秦沐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如饿狼般,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高声叫好。
哼!
凭什么秦逸尘能与宁家人谈笑风生,自己却如阴沟里的臭虫,既然他们不让自己好过,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他随即轻拍手掌,“影子何在!”
话音未落,一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书房。
他身着一袭黑衣,面容冷峻如霜,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秦沐晨亲自为他整理夜行衣,轻声嘱咐道:“务必做得滴水不漏,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宁家所为,明白吗?”
黑衣人颔首示意,身形一晃,便如一阵轻风般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的谋士已悄悄派人盯梢宁府,探子回报所见场景。
谋士阴险笑道:“看来晋王对这宁家小姐甚是上心,这便是他的弱点。”
二皇子听后,吩咐道:“继续盯着,找机会挑拨宁家与晋王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