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领头的知识要报给主人家的,双方一见面都笑了,这不是老熟人吗?
不过一缸酒而已,刘三虎虽然称不上富户,但大小也是个做生意的,立即表示不用赔,可谢知武是个死心眼的,愣是分三次将那一缸酒的钱给还清了。
当然,也没饶了那个害他大哥的人。
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双方便熟了起来,有一次谢知礼高烧不退,家里实在是无钱为他送医看病抓药,走投无路之际,谢知武想到了他认识的最有钱的人,在县城开酒坊的刘三虎。
刘三虎早就想跟他深交了,无奈这人是个直性子,除了打猎之外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哪怕是之前来还钱,留他吃饭都不愿意,非得着急忙慌的回家,这次总算是有了机会,十分爽快地就借了钱给他。
这人与人之间交往,最忌讳的便是谈钱和报恩,因为一不小心便会伤了感情,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迈过这个坎之后,便又到了另一重境地。
“你怎么不早说!”谷雨轻笑着,嗔怪地看了谢知武一眼,问刘三虎,“刚刚您是说,想把酒卖到州府去,却没能成?”
酒这东西越陈越香,故而利润微薄,偏又因着是粮食酿造而易受粮价掣肘,尤其是那灾荒年,根本收不到粮食,若是用高价勉强收到了,也会因为闹饥荒而没什么顾客,刘三虎想把酒卖到州府,皆是因此。若是能把自家酒的身价往上提一提,或许可以摆脱这样的窘境。
刘三虎帮了自家多次,若是能有机会报答自然再好不过,谢知武听到谷雨的话,眼睛立时亮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