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寒走上前，直接撕碎。

她肩膀、肋部、腿部……都受到了不轻的伤。夜倾寒先用清水处理干净，然后，开始抹药。

整个过程，他脸色严峻，一言不发。

曲玲珑偷瞄他两眼，见是这个表情，也不敢吭声，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惴惴不安。

气氛很安静，令人憋得慌。

过了许久

曲玲珑终于受不住了，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勇敢开口道：“公子，玲珑错了，您惩罚我吧！”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上来就认罪领罚，希望能让公子消消气。

曲玲珑以‘奴’自居，所以称呼夜倾寒公子。其实最开始，她是想叫‘主人’的，但夜倾寒感觉怪怪的，便没让她那么叫。

尽管她是买回来的奴隶，但夜倾寒却从未那样看她，这一点曲玲珑内心很清楚，之所以还是这么叫，是觉得比较有情趣。

“说说吧，去干什么了？”夜倾寒脸色依旧严峻。

“报仇。”

“找永昌盟？”

“嗯。”

“自不量力。你知道永昌盟有多少高手吗？升仙境的大能都有，不然能做那种生意？”

“就你这样的，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我让你记住那些面孔，是等将来有能力了，再去讨债，你是不是觉得突破化龙境就很牛/逼了？”

夜倾寒压抑的怒火，终于开始喷发。

牛/逼是什么意思？曲玲珑有点不懂，但她也不敢问。

“我就是想收点利息而已。”她依旧嘴硬。

“收到了吗？”夜倾寒狠狠瞪她一眼：“估计利息没收着，还差点把自己赔进去吧？”

曲玲珑沉默，显然是被说中了，露出可怜巴巴地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