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

上次在玉溪岛，两人也说一起去历练。

结果，一个被雪谷拐走，一个被天玄卫抓走。

现在，她们又要一起去历练了。

怎么办？

夜倾寒清一下嗓子，说道：“芷儿，我觉得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总粘着凡姨。”

“什么意思？”

“呃，你可以自己去历练。”

“我就想跟师父一起不行吗？师父，您也想跟我一起吧？”

“嗯。”惜灵凡点点头。

“嘻嘻，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秦芷无视夜倾寒。

夜倾寒以手扶额，脑壳疼。

“小八，还有保命的玩意儿没？全部拿出来。”

“没有。”

“以前怎么有？”

“你知道的，那些玩意儿都来自秩序者。以前，武阙城还没回归，当然要往你身上砸资源。现在，不需要了。”

“卧槽，这么现实。”

“算是吧。”

……

武阙城边缘。

夜倾寒将师徒二人送到这里，接下来，她们就自己闯了。

“记住，凡事保命第一。”

只要留得性命，其他都不重要。

秦芷撇撇嘴：“那要是杀我和强暴我二选一怎么办？”

夜倾寒顿时气结。

“芷儿。”惜灵凡瞪了她一眼。

秦芷吐吐舌头，冲着夜倾寒微笑说道：“放心，我肯定选择去死的。走了。”

她挥挥手，和惜灵凡一起射向远方。

……

几天之内，走了不少人，夜倾寒心里空落落的。

他也想出去转转。

来到罗界之后，一直被圈在武阙城或附近，都不知道外面啥样儿。

“啊，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