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柳正业左手按着肚腹，深深吐息，苍白的一张脸，红黑气雾自毛孔中渗出，化为奇异光彩环绕。

显而易见的变化，周边瞧在眼中，顿时纷纷议论。

“看见了吗？这壮阳丹果然有效。”正北方位，灰衣青年惊奇不已。

“未必，许多丹药为了骗人，塞入大量滋补之物，瞧着厉害，但只能持续一会。待药力散去，反会伤害身体。”黄衣皱着眉头，仍是警惕。

“哦哦…”灰衣半信半疑，继续专注观察。

待到半刻之后，药力完全散发，沉浸中的二人，随之先后醒来。

“师兄，怎么样？可觉得舒服许多？”纪来丰笑着询问，早已胸有成竹，对方体内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

情况虽然严重，但阳田已然缩小，若要回归圆润，需求自也对应减少。

方才三分之一份量，约莫恢复两成，只需吃下两枚，便不会再有病痛了。

至于恢复本来大小，须得孕阳丹才行，只是此丹珍贵，又恐惹人觊觎，姹月不会拿出售卖。

但饶是如此，效果也十分显着。只是，按照此人性子，多半怕要抵赖。

果不其然，听他话语，柳正业当即否认：“但凡骗子，都是处心积虑，一时半会自然有效，只怕治标不治本，耗费大量灵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呵…”纪来丰笑了，笑得有些无奈，预料之内，也是大实话，无法反驳，他也不想反驳。

余下两份包好，递上前去，并仔细叮嘱：“师兄言之有理，便请回去慢慢试，切记照药方服用，莫要胡乱尝试，否则损伤身体。”

“废话，用不着你来提醒…”柳正业双手叉腰，腮帮子鼓起，居高临下，倒仿佛旗开得胜。

转向周边，大起嗓门：“大家莫要着急，待柳某先行尝试，过上一夜看看。到明日此时，便知药效真假。”

大义凛然的话语，脸皮竟是极厚，抓起药包，在满街议论声中，堂而皇之，昂首离开。

“噗，这家伙，还挺有趣…”纪来丰听在耳中，无奈又好笑。

愈发有种感觉，此人并非恶徒，天生奸滑狡诈、阴险歹毒。只不知自小遭遇，故作一副猖狂面孔，来掩饰真实内心。

暗暗感想着，等他回过神，红衣身影已不见，而附近议论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