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轮到天鹰时,又出了变故。

“等等,说得好听,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还有找到出口后,谁先谁后,几人出去,不先讨论一下吗?”

“对呀…”打她一开口,纪来丰全神戒备,可听完之后,却不得不承认,说得十分在理。

早该提出的要求,其他六人不知遗忘、养气功夫足,还是已有防备,竟无一人开口。

而当听完,七人陷入沉默,包括法宏在内。

此为夺灵大赛,关乎各自切身利益,往小了说是灵石,往大了说是声誉,纵使他再有威望,也无法一人决定。

便在黑暗之中,各自陷入思索,呼吸轻重不一,一起一伏,牵动他人的心弦。

与此同时,七对灵目,始终不息,既是防备,也是窥伺。

唯有纪来丰例外,想着不是对手,干脆省点力气,也是不愿看某人的脸。

……

当平静再次打破,又是汪光耀:“诸位,谁先谁后,几人出去,各凭本事也好,倚仗运气也罢,但有一人,必须先得出局,否则对我等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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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此话何意?”

“是谁?”

笃定的语气,似有充足理由,又听他说得郑重,立刻引来众人好奇。

更有机敏之人,顺着他的目光,当看见灰衣青年时,突然明白了什么,或是期待,或是疑惑,各不一致。

纪来丰心里一咯噔,分明说的是他,可这么快就来,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

“师弟,究竟何人?”这时,法宏又问了一声。

“就是他!”汪光耀抬手一指,不出所料,目光早已锁定。

纪来丰笑了:“敢问师兄,为何我必须出局?”

面上故作平静,暗下警惕大作,此人撕破脸皮,当面发动攻击,必定已有算计。

却也纳闷,理由为何呢?故意欺瞒、隐藏实力、丧良心之类,他可什么都没做呀?

汪光耀不紧不慢,先问其他人:“敢问诸位,队友都来自何门,名次又是多少?”

古怪的问题,众人不明所以,便一时无人开口。

汪光耀见状,主动开口:“汪某的队友,一个来自火麟门,一个来自游龙岛,法宏师兄呢?”

法宏道:“一个金刀门,一个坚碌硐,受他二人邀请,相约进入地第五场。”

“好,柳师兄,你呢?”

“阴阳宗,金刀门。”柳正家惜字如金。

紧接着,阳万里也道出,队友一个兽血门,一个翱空门。此话一出,引来一阵骚动。

阴阳宗也为奇门,且交游不广,与这二派联手,也在情理之中。但能战胜二人,可见实力极强。

纪来丰听路冰影说过,此人天生阳脉,乃是真正的天才。尚未合修已大显身手,若寻一位合适伴侣,还会再次提升,

其后、狮魁、天鹰相继道出,一个与念心寺、坚碌硐,一个与翠茂庄、火麟门。

当七人说完,无一例外,队友来自前十。毕竟只有名门大派,既要顾及名次,也有足够胆气。

汪光耀笑了,一切尽在掌握,转向最后之人,嘴角翘起:“那么来丰师弟,你呢?”

“师兄早已打探清楚,又何必多此一问?”当目光聚集而来,纪来丰神色平静,心中却在叹气。

打汪光耀一开口,他已明白此人用意,不得不说,十分刁钻,打在了他的七寸。

第五场开始,进去木屋前,以二人之间距离,应该看不清二女。但以青庐门耳目,只要有心,轻易可探听得到。

“唉…”不自觉想起了面具男,还有雷鸣,果然得罪小人,尤其聪明的小人,将不得安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