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蹲在地上,先用右手搭在柳若希的手腕上,仔细的感受了一阵子,然后又将左手搭在上面,感受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说:“这柳若希有些严重啊。”李玲说:“怎么回事?”王伦说:“你先把手给她收回去,我们到火塘边说。”于是王伦就走火塘边去了。李玲很快就将柳若希的手放进外套里,又给炕里加了些柴,这才过来。
王伦说:“柳若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发烧,但最严重的却是气血两亏。发烧还好说,总有些办法能够退烧,而且现在也能够基本实现,但是气血两亏那就只能多补补了,最好有一些珍贵的药材,要是没有的话,就只能靠食补了。”李玲说:“你确定?刚刚一会儿就能看出来这么多?”王伦见不信,于是说:“她应该是之前身体就不是很好,近期流了很多血,再加上又有大体力的劳动,然后又经过淋雨,这些才导致她现在的状况。”李玲看着王伦,说:“你这些都知道?确定了没有偷看过?”王伦说:“我偷看什么?天天都跟你在一起的,再说你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在外面啊,怎么看得到。”李玲说:“我又没说换衣服的时候偷看的,你狡辩什么?”王伦大喊着:“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李玲说:“好了,好了,就当你没偷看吧!”王伦说:“本来就没有偷看。”李玲说:“那,白吗?”王伦一口就回道:“白。”李玲听了王伦说的,立马上前拧住王伦的耳朵,说:“你还说没有偷看?”王伦一边向着拧耳朵的方向躲,一边说:“我还以为你说她手呢?刚刚不是看过她手嘛。”李玲说:“让你给她把脉,结果你就看人家手了。”王伦连忙说:“没有,没有。把脉的时候瞅了一眼,真的没有专门看啊。”李玲不理他,继续拧着耳朵,王伦一直求了好一阵子,这才让李玲松开手。
王伦揉着被李玲拧红的耳朵,说:“使这么大的力气,耳朵都要被拧掉了。”李玲说:“谁叫你偷看了。”王伦讲不过李玲,岔开话题,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药喝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柳若灵就要醒了,你还是先去把她们两的衣服烤干吧,总不能让我一直光着上身啊。”李玲说:“你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