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摸索着拿起面前的砚台朝太子狠狠地砸去。
“啊~~父皇!”太子躲了,但是没躲开,被砸中脑袋,瞬时鲜红的血液自额间流下来。
先前站在两侧的几位大人,站的更是端正恭敬了一些。
“混账东西,养不熟的玩意,一国储君目光短浅,不体恤民情,如今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出此等混话……”南帝面上一片阴郁,双手攥紧。
“父皇自始至终就看不上儿臣,如今父皇又认了儿子女儿,更是看不上我等兄弟几人。父皇不过是找理由想换个储君罢了,又何必如此虚伪……”
“父皇宠爱岱渊,不就想把这太子之位名正言顺的给他嘛,我也是听说了,父皇对那岱渊的母亲念念不忘,可你也不能将母后幽禁在后宫不闻不问啊,父皇怕是忘了吧,母后才是你的女人,岱渊的母亲算什么?一个连后宫都没入的女人,你又如何确定岱渊是你的儿子?”
“父皇糊涂,怎的还要我等也跟你一道糊涂,她们……”
“滚!”苍老沙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太子的身形抖了抖。
苏言可自始至终低着头,不管是他说要晋琰赫去打仗还是岱渊和娘亲之事,都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却也发作不得,真是遗憾此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血液,否则现在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盘算着如何让他从此闭上这张臭气熏天的嘴巴,若是等以后,她可等不了,这等愚笨之人,不配让他好好活着。
自己也是好生糊涂,他腿伤就不该去替他治,也省的如今自己还得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