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是将军为我赐的名,我本命乃是乌兰图雅,而我们乌兰族的女子在初夜之前的骨血可解了公主的骨血禁忌……”
原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原来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在护着她,哪怕是让她失了骨血庇佑他都不允许,秦桑那么小的时候便已经替她养在身边了。
哪怕上一世她从未用自己骨血帮他做过任何一件事,他都是无怨无悔……
“公主。”羽禾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大碗黑乎乎的药。
只是秦桑看到她的药便开始害怕了,立马闪身躲得远远的。
羽禾看了一眼她这如惊弓之鸟的模样,也不理会她,上前给公主行礼。
一看这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要断给公主,秦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想从羽禾手里夺过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不过很轻易的被羽禾给躲了过去。
秦桑整个人都震惊了,她竟从毫无功夫的羽禾手里抢不走一碗药,这不是奇耻大辱嘛!
合着上一次被下药的仇得一起报了啊,这还想着放她一马的,如此岂能忍。
叔可忍,婶忍不了啊!
羽禾也是一脸无奈啊,不过就秦桑这点水准对她来说完全就不是个事啊!
秦桑再次发起攻击,羽禾只躲不攻,应对起来完全绰绰有余,甚至端在手里的碗里的药一滴都没洒,自始至终秦桑都没碰到羽禾一根手指。
秦桑这才意识到羽禾根本就不是什么啥都不会的农家卖身葬母的可怜女子,能有如此身手的岂会是连个母亲都葬不了的可怜人。
“你,你到底是谁?”
秦桑停下来也不再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