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手下哪里能出什么主意,这些年辽东地处偏远,远离中原纷争,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太平惯了的生活突然起了兵戈,公孙恭哪里能应付,忙命手下凑了两万人马往东沓来征讨。
还没到县城就被司马青李放给包围了,丁奉徐盛一人砍了一个带队将军的脑袋挂在马脖子上乐呵呵回来找周瑜交令。周瑜招降了其余人马,命自己人马更换成辽东人马服装,丁奉徐盛二人打着辽东旗号大摇大摆来到襄平,命俘虏的中军去报告公孙恭就说得胜回来了,公孙恭打开城门相迎,突然看到带队主将面生,忙命人挡住问是怎么回事,丁奉性急,一刀砍死那个中军,带队就往城里杀,公孙恭关门不及,被丁奉徐盛二将率人马冲入襄平城内,一举占了襄平,杀死公孙恭,打出江东旗号,出榜安民,襄平老百姓这才知道被江东占了,都是啧啧称奇,这江东人马简直就是从天而降,周瑜命军队不得扰民,公买公卖,救济穷苦。周瑜命当地官员各安其职,官升一级,大家也就不再计较,各安其道。于是,周瑜派李放向北,司马青向东征伐,大小郡县望风而降,辽东诸郡都成了江东的地盘。
消息传到公孙渊那里,公孙渊吓得面如土色,老家丢了,自己还在这里跟曹植打,一旦输了,自己连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更何况自己妻子都在辽东,急得他一晚上嘴角就起泡了,食不甘寐,差点一下子吐血死去。冲着北面破口大骂,正在这时,周瑜派人送来一封书信:“文懿将军,如今天下形势已明,曹植曹丕兄弟相争,曹魏朝不保夕也,将军何苦夹在其中,平白损兵折将,不如且归辽东,我主孙权仍命将军为辽东太守襄平侯,曹魏既灭,何愁封疆大吏公侯之位?请君思之,周瑜。”
公孙渊看后良久说不出话,手下贾范对公孙渊道:“将军既然胸怀大志,就不能坐以待毙,不如且回辽东,江东虽强,但辽东乃一块飞地,鞭长莫及,一旦得机,我们便从中取事,早晚辽东还是我公孙家的天下。”
公孙渊大喜,命手下人马秘密回辽东,只留一万人马在平原虚张声势。
公孙渊与冀州兖州刺史都说是辽东被占,火速回转,各州哪敢阻拦,只得报给朝廷。一行人马来到襄平城外,周瑜早接到公孙渊回信,率人马出城迎接。公孙渊跪倒在周瑜面前道:“公孙渊不知都督驾到,叔父得罪江东实属罪有应得,我公孙渊愿听都督将令行事。”
周瑜将公孙渊扶起,好言安慰,仍然让他统领所属人马。旁边司马青提醒周瑜道:“都督既然招降了公孙康,便没必要再让他有兵权,一旦被背信弃义造反,祸起肘腋,我们岂不被动?”
周瑜笑道:“秀才提醒的好,不过我这次就是让他造反,他的人马不少,如果留在中原为曹魏所用,岂不是可惜,都被他带回来,终究为我所用。骑兵啊,秀才,多好的骑兵啊。”
司马青这才明白,不禁心中暗暗佩服。但司马青嘴上不敢说,因为自己这位都督从来不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
控制了辽东后,周瑜将情况汇报给孙权,这里粮食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不必再派人来送,不过地方的文官缺乏,还请孙权派些来,孙权很快送来一些文官,交给周瑜。周瑜淘汰一部分混蛋官员,换上秉公执法的官员,又从当地人口中了解了一些能人,都一一请来做官,整个辽东形势为之一变,老百姓见周瑜惩治贪官污吏,打击地主豪强,给了百姓更多实惠,都是纷纷拥护,周瑜趁势招兵买马,招募了五万新军训练,加上之前的六万人马和公孙渊带来的五万人马,辽东战力一下子突破十五万,公孙渊也是胆寒,这周瑜做事雷厉风行,严丝合缝,自己想要造反能成功吗?
均值看出公孙渊的担心,对公孙渊道:“将军,都督待我们不薄,不如暂且收了造反之心,一心一意跟着都督干,反而能够长久,我相信江东孙权周瑜既然想要天下,可不会把区区辽东放在眼里,主公又何必冒险造反呢?”
公孙渊叹道:“先生之言我岂能不知,然而辽东我公孙家世代经营,一招不慎被江东夺去,岂能甘心,如今我心意已决,要么造反而死,要么一举夺回辽东。”
贾范在一旁道:“主公说的对,江东在此并无根基,只要我们振臂一呼,必叫周瑜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公孙渊也不顾众人反对,绸缪造反,终于在三月初,在襄平突然发难,率领三千人马将周瑜帅府包围,李放司马青此时都统兵在外,只有吕亢跟在周瑜身边,身边只有百人护卫,公孙渊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些护卫都是周瑜在江东的老军,一个个脸上都没有任何惊惧,只有对即将到来的大战的兴奋。
公孙渊在门口大叫周瑜滚出来,只听见帅府楼上琴声悠扬,周瑜正在那里抚琴,公孙渊用手中大刀向周瑜一指,叫道:“周瑜,你打的好算盘,想要我公孙渊臣服于你,想的美,今天我就拿走你的首级,夺回我公孙家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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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慢慢停止,周瑜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不是那个跪在我马前称臣的人吗?出尔反尔,非大丈夫所为也。”
公孙渊道:“哼,大丈夫能屈能伸,当日乃形势所迫,城池被占,如今你弱我强,还不出来受死?”
周瑜笑道:“看不清形势的东西,难怪只能偏安一隅。”
公孙渊气极,命手下卑衍下令弓箭射杀周瑜及一切侍卫。
吕亢对周瑜道:“都督,不如暂时避一避。”
周瑜笑道:“就这种手段想造反岂不是嫩了些,来人,布下盾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