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婧露父亲:“离婚我也是露露的亲生父亲,你们想抢走她的份额,我第一个不同意。”
瞿梅:“我弟已经同意,他才是房子主人,轮不到你反对。”
双方又吵了起来,渠康一个头两个大。
瞿婧露过去拽了拽自己父亲:“爸,给他们吧,别吵了。”
瞿梅挖苦:“哟,装得挺善解人意的嘛。”
瞿婧露父亲举起拳头:“你这婆娘说什么呢?”
瞿梅躲到谈承景身后,谈承景冷哼:“说什么问你女儿不就知道了吗?”
瞿婧露父亲怒视瞿梅母子,然后疑惑看向瞿婧露。
瞿婧露低下头,躲避父亲的目光。
瞿梅嘲讽:“还会低头,算是知道羞耻的。”
瞿婧露父亲正想驳回去,丁美涵没有任何温度的话音传出:“你们母子差不多就可以了,不想死就少说点。”
瞿梅和谈承景瞬间收起冷嘲热讽的嘴脸,但眼底的狠毒透露出内心的不服。
渠康看得懵懵的:“露露,你们怎么那么奇怪,发生什么了?”
瞿婧露父亲也问:“对啊,露露,究竟发生啥了?有什么委屈不怕跟爸说。”
谈承景暗暗拉着瞿梅,瞿梅挣脱他的手:“够了,瞿婧露你别装了,搞得我们这些受害者像是加害者。”
瞿婧露父亲:“臭婆娘,今天没刷牙吗?嘴那么臭。”
瞿梅:“现在腰板挺得是直,就不知道等下听到你女儿干过的事,还能不能这么直。”
瞿婧露父亲:“我女儿行得正坐得端,怕你这个婆娘说什么?”
瞿梅:“插足兄弟感情,算不算行得正坐得端?”
全场静默。
所有人目光聚焦瞿婧露。
瞿婧露都要把自己埋到地里去了。
丁美涵几个大跨步走过去,把瞿婧露抱进怀里:“是我主动的,露露都是迫于无奈。”
在场都是人精,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长辈们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来接受。
毕竟,他们那个时代,“铜”几乎见不到。
谈承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渠康的大房子。
瞿婧露无地自容,和丁美涵离开了。
渠爷爷长叹:“露露糊涂啊。”
渠箪:“不糊涂,有时感情不由人。”
话是回应渠爷爷的,脸是朝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