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蹙眉，“你已经知道了？”

陈浩荣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道，“周末你喝多了，非让我调员工宿舍小区监控，我查了一下，接她的人不是肖禹笙，但那辆车，是肖禹笙名下的。”

刚拿起的筷子被扔到玻璃茶几上，陆少洋眼底怒气横生，“你是想说，这么多天，她一直和肖禹笙在一起？？”

陈浩荣咽了咽口水，试探道，“只是接她走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少洋，先吃饭吧，下午还有好几个会要开，晚一点我再仔细查一下她的行踪。”

陆少洋哪还有心思吃饭，脑中不断闪现肖禹笙搂着姜雪从他面前走过的场景，继而又不受控的脑补了姜雪和肖禹笙在一起，顶着那张软甜的脸，眉眼弯弯对他细声细语的撒娇......一时间只觉气血不停地往头上涌，整个人气愤的要发疯。

“欸，你先别着急，等我查完了再说，你这状态给谁打电话......”

陈浩荣劝阻的话还没说完，陆少洋手中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温软熟悉的声音传来。

姜雪这边三人刚结束午饭，肖文泽被同学叫去打球，餐厅里只剩下她和肖禹笙。

姜雪想趁机和他说昨天的事不用算在课时费里，要是帮个忙说句话就收几万块的话，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抢钱。酝酿了一下措辞，还没来得及开口，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姜雪以为有工作上的事，对着主位上的人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开几步，站在客厅接起，“喂。”

“你在哪？”熟悉的声音，却很沉很冷。

姜雪沉默一瞬，语气平静，不答反问，“有事吗？”

“你在哪？”对方还是这一句，语气明显更重了。

姜雪顿了顿，深吸口气，“如果没事我就挂了，这个号码我会保留一个月，以后如果没有工作上的事，请不要再打给我。”

“我他妈问你在哪？？？”

带着盛怒的咆哮从听筒那端传来，寂静的空间里，没开免提也足够在客厅和餐厅间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