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浪心知不妥,连续用力。手绢像是掺杂了钢丝银线编织而成,非常结实,炸不开。
麦浪抬头,望着林子墨眼里喷火,“是你搞得鬼。”
林子墨没有承认。夹了一块黄瓜,边嚼边给自己倒酒。虽然没有承认,但嘴边的笑意暴露了真相。
“你给我等着!”
麦浪发狠。
林子墨听若未闻,仰头将杯中酒干了,盯着酒杯“好酒。”好像酒杯里有株花,很好看。一点也不看麦浪。
麦浪更加生气。用力举起双手,尽力错手腕。想将手绢的捆绑扣环拉大,不用扯断手绢手也能从扣环里扯出来。但是姑娘们绑了个很恶心的扣子,他越用力扣环越紧勒得手腕生疼。
心急之下,顾不得违反规则用牙咬扣。姑娘系了个死结,牙咬没有手灵活,扯了一下没扯开。
没有继续扯的时间了。麦青已经跟大群的壮汉赶到。
“他手被绑了!再捉不住他,你们以后别在我面前夸口!”
“捉住他!”“弄死他!”
一群人气势汹汹进来。
麦浪不想杀人。这里是他自小生长的麦家镇,这群人里面还有几个是小时候玩伴,下不了死手。
一脚踹翻两个人,移形换位还未站直身体,一条凳子擦头而过,他赶紧低头蹲下。
无数人上来围住了他。
他身体很壮,猛然站起身体。四周跌倒一片大汉。
“他力气太大了。”
林子墨剥了一粒毛豆,用手震了一下手腕,毛豆粒划出一道弧线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