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着向两对师徒点头示意。

月烟娶难得地少有地有了一瞬的好奇，伸出手就去拽了一把那虚影老头子的飘飘胡须。

这可把煌给吓了一跳。

“娶儿！不可无礼。”

月烟娶被吓得连忙抽回了手。

煌揉了揉她的头没好气地让她把姿势坐端正，月烟娶也乖巧老实照做，只是眼前飘过的花白胡须让她不禁想到一个总是趁她不注意在身旁偷偷看她的老爷爷。

总是被偷看，摸又摸不着找又找不到，总之月烟娶是又怕又恼。

然而在这些日子里，她却并再没有看到那个偷摸的身影了，一时竟忽觉得有些黯然孤独了。

所以她才在看见那白胡须的第一瞬间露出了欣喜。

然后最后才发现，那并不是同一个人……

煌无法猜出徒弟的心中所想，更无从得知，在那对于少女而孤独寂寞的五百年大梦中，最后一抹留恋也正在渐渐模糊远去。

云雪看了看一脸温柔宠溺的煌，又看了看自家冷冰冰的师尊，下意识地嘟了嘟嘴又抿了抿嘴。

明全程姿态标准还没有任何多余之处，她随手从云雾中拽出三根小竹香，虚空指向三柱峰。

随后她又掏出一支大莲烛香缓缓推进学尊雕像之后的迷雾幽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