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们在那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看样子怕是备着套子等他来钻呢。
“随礼,要我说你就是太爱操那心了,什么都往身上担。有时就该及时行乐,得过且过。我等仕途已是无望,谋份差使罢了!”一个窝在角落处的忽然出声道。
“对啊!你来迟了许久,就该自罚几杯。说起来今日风雨淋身,喝些酒水暖暖身子也是好的。”另一人拿起床下角落的酒坛子和酒盏子,上前就要来敬酒。
陈随礼不言不语,静静的放下遮面的衣袖,板脸看向四周。
“随礼,你这不出声的模样,可真是吓人,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吗!”一人受不得这静谧的局面,开口道。
“同为陈老大人效力,大家伙等得也久了些,不就想拿你打一下趣吗!…………”这位开口解释的瞅着陈随礼那张死脸,也说不下去了。
陈随礼忽然翻脸一笑,就如石块上裂开了一条缝,看着就吓人。
“吓死人了!随礼你今日也太过份了,倒底是我等戏弄你,还是你搞我等!”
“风水轮流转,整人前就得有被反整的准备。以为我陈随礼这么多年是白混的,能随便被尔等戏弄得的了的吗!”陈随礼洋洋得意的说道,配上他那脸神情,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众人不想继续听他那言语,一个个将脸给转了过去。
“好了!正事要紧!你们且过来一起看看,参详参详该如何办!小弟实在是独木难支了。”陈随礼也知言语过了些,忙扬了扬手上纸卷,岔开了话题。
“竟然还有事难为得了你这位能人,委实难见。我来瞧瞧看,倒底是何种难题?”一幕僚将陈随礼手上的纸卷接过,抖落抖落,展开一览。
“随礼,你上面涂的什么鬼东西,难道是天书不成,谁人看得懂啊!”那位同僚一见之后,就紧锁眉头,将纸卷递给另几位。
这一难众难,纸卷上的东西本就是陈随礼随手记下的,若没他解释,谁人又能看得分明,算得清楚呢!
确实是没人看得懂,一个个就在那直摇头。
“随礼,莫为难我等了,上面倒底是什么个鬼东西,解释一下吧!”其中一人打破僵局,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