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上传来的近百斤重量,再想想苏忘单手提起时的轻松自在,心中不由再度拔高了对他的评价。
这人哪怕除了力道以外一无所长,也会是个劲敌,与他对上自己没有太多胜算。
他面上笑得愈发谦和,抓住玄铁剑,对着苏忘喊道:”笙儿也是胡闹,苏兄,兵器还是不要轻易交予他人的好。“
说着双手递回。
只是苏忘却是全不在意,在他接住重剑就收回了手,转身走到几人最前面,头也不回的道:”有啥好不好的,贤侄女想看就尽管拿去看,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东西。“
他感觉在背上背了两天肩膀都压歪了,轻松下也挺好。
苏忘脚步不停,说话间已经当先抵达了甲板处。
水岱看他如此越发有些捉摸不透,水笙倒是顿觉欣喜,向着爹爹比了个鬼脸,提起力气,双手一齐用力,将玄铁剑抱了起来。
她自幼习武,虽然实力不高,但是根基还是有的,有了准备之下不至于完全拿不动,虽然行走起来稍显艰难,但是还是觉得有趣不愿放手。
此刻甲板之上已经聚起了不少人,牢牢围成一周,中间两个人正在比试,是汪啸风以及另一个年逾四旬的短衫汉子,使的一柄单刀,听周围叫好声,是位镖头。
汪啸风黄衫长剑,一手剑法得了“冷月剑”真传,舞得虎虎生威,将那陆姓镖头压得步步后退,看的围着的众人悉数叫好。
苏忘与水岱前后脚抵达此处,他们的出现立时成了场上焦点,“冷月剑”自不必说,苏忘昨日出手在好事者宣传下也被在场众人得知。
战斗中的汪啸风见到师父到来更是振奋,有心表现一番,将手上剑法舞的更密,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刀剑交击声不绝于耳,没多几招,陆镖头就难以招架,败下阵来。
汪啸风脸上止不住得意,却又压下,拱手道:“承让。”
围观群众欢声叫好,有称赞他的,也有直接夸水岱名师出高徒的。
水岱见到弟子此番表现,也是欣慰,朝着苏忘道:”苏兄你看,我这徒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