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传了你这厮的磨盘脸,尖嘴猴腮,蒜头鼻,那来今天的荣幸……”
说的中年汉子一阵头晕脑涨:“得得得,你是颗水葱搭在了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是我祖宗十八代冒出青烟,是我文才沾了您翠蛾的福气……”
“这还差不多……”翠蛾满意的笑了。
“哎哎,你这死丫头,拔那母鸡毛干甚?”
“杀了它让爹爹补身呀……”小吉祥停手道。
“补什么补,这个母鸡留着下蛋,去,买个大公鸡回来,买几斤白面,顺便打二两老白干……”翠蛾唠唠叨叨从刚才得来的钱,取了一些递给小吉祥。
“娘亲,爹爹不能吃大公鸡,上火耶……”
“你懂个锤子噢,你爹就是缺火,赶紧去,俺熬药烧水……”
“好咧,娘……”小吉祥一听,感觉有些道理,拿着钱一溜烟走了。
“你这败家的婆娘,有点钱乱花什么,也不懂节俭,我不需要补……”文才是口硬心软,转过身眼眶湿润了,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自从得了肺病,便让妻子女儿挑起了家中的重担,那种感受就不用说了,愧对妻儿!
“好你个浑人,你不补,是不是想累死了俺,好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侍候你呀……”翠蛾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翠蛾,这些年……苦了你,我文才对不起你……”文才眼睛流着泪水,哽咽难言。
“说什么浑话,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