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非妒忌云瑞之才,才三番五次阻扰本宫与云瑞公子结识。”
太子殿下终究还是心性不稳,脱口而出的气话,仿佛三岁小儿的斗嘴之言。
陈子平闻言,瞠目结舌半响,拱手辞言,道:
“那云瑞公子胸中谋略胜过陈某十倍,况且长师府的势力如日中天,既然殿下得之如此良助,大业可成,陈某再留下如同鸡肋,不日告辞,回乡种野。”
太子殿下也正气头之上,冷哼一声,甩袖摆袍而去。却时刻烦心惦记,直到傍夜时分,食之无味,问贴身护卫刑剑,道:
“本宫是不是错怪先生了?”
刑剑,与陈子平、魏荣,是太子麾下三大门客。
“回殿下!陈先生博才厚学,做任何事情想必都有用意。”
太子闻言,顿思片刻,恍然若悟,赶忙再去陈子平住处殿阁,见其整理包袱,收拾书简,忙上前以礼尊道:
“先生!今日言语过分,是本宫心智笨拙,还望先生勿怪。”
“陈子平不过一介布衣,殿下言重了!!”
陈子平对答平和,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先生,先生乃智者神人,本宫不及百一,自然无法通晓先生谋略。原本先生嘱托,本宫理应谨记,实在是那长师府云瑞公子,幼时经常入宫,救过落水的姝月公主一次,本宫便一直对云瑞公子颇有结交之意,实在是先生多次言论告诫,本宫这次才会秘密派遣魏荣出宫。”
“秘密?殿下怕是只瞒了陈某一人吧?如今整个风都城,恐怕都知道您堂堂太子殿下,派出了高手,前去护卫那长师府的云瑞。”
“先生,此中到底有何不妥?”
太子殿下十分诚恳,陈子平便也停下收拾,推开包裹,斜斜坐下,幽幽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