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胡老先生告知一下,华夏谁还能医的好小灿的病!”吴佩慈询问道。
“他是我的师父!”胡德山提起冷凡时,满眼都崇拜。
“您的,师父?”
吴佩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后又问了一遍,胡德山现在都有八十多岁了吧,能当他的师傅,起码行医经验要比他还久,九十多岁的人,半个身子都入土了,还能拿的起银针吗?
胡德山点点头说道:“没错,他的医术是我自行医以来,见过最厉害的,堪比再世华佗。”
闻言,吴佩慈说道:“那劳烦胡老联系一下您的师父,只要能医好小灿,多少医药费我都愿意出。”
“好!”
胡德山说罢,便给冷凡打去电话。
“喂,老胡,怎么了?”
冷凡正在谢冰然的新公司准备开业策划,看到胡德山打电话,还以为有什么急事。
听到冷凡询问,胡德山恭敬的说道:“师父,我遇到一个医术难题,想请您过来看一下,我的医学本领有限,实在找不出病因。”
冷凡说道:“老胡,你和我讲一下病人有什么症状。”
“是这样的……”胡德山娓娓道来。
“他们说是人为所至,但是以我多年的经验推断,这就是天阉之人。”
冷凡听后,突然感觉这个症状有点像一个人,于是便问道:“这个病人是不是一个年轻人?姓杨!”
胡德山一听,惊讶的说道:“诶,对对对,就是杨家的二公子杨灿,师父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