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棠问道:“那这些失踪的孩子,大多在五岁到十岁之间,他们又不是哑巴,如果被骗或者被拐了,他们不会喊不会叫吗,在闹市中,那些人应该是最怕这个的吧?”
“用迷药!”柳湘凝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迷药?”朱棠等人看向了柳湘凝。
柳湘凝在此斩钉截铁地解释说:“这些孩子虽然还未成年,但大多数能跳能走,孩童天性喜闹不喜静,万一他们在被掳掠的途中发出声响或者留下什么线索,那他们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他们在每次下手前,骗的孩子信任后就用微量的迷药将其迷晕,再由闹市周转,堂而皇之地将这些孩子拐到了他们的窝点。”
朱棠再次说道:“原来如此,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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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儒问向了一旁的何平:“何大人,这仅仅是我们的猜测,你意下如何?”
何平未作正面回答,只是说道:“你们所言确实在情理之中,只是兹事体大,我不敢擅自拍板确定,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的分析,等你们说完了,我再好好得想一下。”
孙尚儒又看向了江星白,问道:“江兄,那你怎么看呢?”
江星白心情有些躁动,频频扇着他的铁骨扇,突然一停,带有些犹豫的语气说道:“孙兄,老弟,柳姑娘,你们方才所说确实细致入微又合情合理,但猜测永远是猜测,我在邯郸多年,和这城中几乎每一家店铺掌故都打过交道,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们这群人中居然会有这么歹毒狠辣之人,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其余几人对此也很理解,毕竟站在江星白的立场上,他真的不愿意相信他的生意朋友会有这样可怕的人。
孙尚琂听完了大家的陈述,发出来最后一问:“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来了,那那些被偷被抢的孩子,都被绑到哪里去了呢,他们总不可能当天偷孩子,当天就能卖出去吧?”
柳湘凝仔细想了一下说道:“这并不好说,这些大一些的商贩应该会有自家的仓库,也许他们将拐来的孩子藏在货仓中,或者将孩子藏在家中又或者藏在某处隐秘据点,总之,应该是我们想不到或者说找不到的地方。”
孙尚俍沉静了一会儿,见大家都不再发言,再向何平问道:“何大人,我们的一点猜想大致已经说完了,您怎么看?”
何平放下了手中书卷,沉默许久后说道:“诸位,我不得不承认你们所说的合情合理,这一番抽丝剥茧也似乎卓有成效,至少给目前的我们指向了一条方向,但一来这仅仅只是比较合理的猜测,并无半分证据也没有具体可以怀疑的对象,二来,我来邯郸城多年,与本地的百姓相熟,和江掌柜一样,我也不愿相信邯郸城里居然会有这般丧心病狂之人,但你们的这些猜测和想法也有不小的辅助,所以此事我要向知府大人说明。”
孙尚俍点点头说道:“确实,这是应该的。”
接着何平又想问什么,直接被孙尚琂打断了,孙尚琂直接问道:“那,何大人,这么多年下来,这些卷宗之中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失手被捕或者见过那些歹人的目击者?”
何平只好闭眼思索一下,不到半刻,何平说道:“孙姑娘,你翻阅一下失踪案书柜中永乐十六年的卷宗,其中六月十七日,一王姓婆婆带着自己孙子在丰余桥边散步,后来一伙贼人趁其奶奶河边洗手之际,偷偷诱拐其孙,后被这奶奶敏然察觉,王奶奶立即上前阻止,当时几个大喊争抢孩童,其中一人用砖石猛击孙奶奶后脑,王奶奶当即晕倒,醒来后其孙子便再无踪迹。”
众人看着孙尚琂,孙尚琂点点头说道:“和这卷宗上说的几乎一字不差。”
孙尚儒再接着问:“何大人,这卷宗上不是说这王奶奶后来活过来了吗,那她有没有具体说过那些歹人的身形,口音之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