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琂笑道:“呵呵,其实我们家也没你那些朋友说的那么夸张,就是一座住人的宅子,大一点而已,对了,这位大姐,您贵姓啊,陪我们这么久,我们总不能连您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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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女管家直言道:“呵呵,我这做奴仆的哪能有什么姓名,若真要称呼,两位姑娘就喊我梅姑吧。”
“梅姑?”柳湘凝捎带疑问的语气说道。
梅姑回答道:“嗨,我今年四十二了,以前在夫家的时候我也算个寡妇,后来姻缘巧合认识了老夫人,就跟着老夫人来到了这间庄子,十几年了,再后来索性就跟着老夫人姓梅,邯郸城里生意上的朋友都喊我梅姑,时间久了,这梅姑就成了我的名字了,呵呵呵呵!”
柳湘凝从她这几句话里似乎听出了她也有一段伤心的遭遇,问道:“梅姑,那您是不是也有和梅老夫人类似的遭遇?”接着柳湘凝似乎又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不合适,赶忙说道:“呃,抱歉,可能是我一时好奇,多嘴了。”
梅姑淡然一笑,说道:“嗨,柳姑娘不必介怀,都过去十几二十年的事了,今日是要见老夫人,时间不巧,若是两位好奇,改日再到庄子上做客,闲话家常的,姐姐我就当个故事说给你们听。”
这番话语之后,孙尚琂和柳湘凝同为女子,突然对梅姑心有同情和亲近。
梅姑做了十几年的管家,察言观色的本事极深,她见孙尚琂方才一直盯着庄子上的下人和自己观察,笑着问道:“孙小姐,看你看了我们庄子里的人半天,看出什么来了吗,有什么想问的但问无妨。”
这梅姑说话温言细语,但内容又如此直接,孙尚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