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威,说话!”李婉儿一声喝道。
曲威被吓了一下,不敢直视李婉儿的眼睛,甚至还闭了起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心思,就是想要单纯地教训一下陈烬,我知道错了,你们别杀我。”
李婉儿看着这草包快被哭的尿裤子,无语片刻,心里想着,就这个样子,还敢妄想着教训别人,自己不被吓尿就算不错了。
“如他们所言,禁药出现在比试上,似乎只是意外,可是如果换一个思路呢?一位小厮,受他的主子指示,‘不小心’将身怀禁药的消息透露给一位与陈烬有恩怨的草包,又设计伪装成被欺负,顺理成章地将禁药交出,利用他人之手,对付陈烬,从而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我很好奇,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婉儿说着,将视线投向了人群之中站着的慕容,视野变得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
“你说呢?慕容公子?”
此话一出,慕容瞬间成为人们的焦点,人们热议纷纷,指指点点,仿佛已经认定慕容便是幕后主使。
慕容眼睛微眯,不慌不张地反问,“李姑娘所言,皆为推断,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胡乱指证为好,这顶帽子太大,在下承受不住。”
“证据?”李婉儿冷笑一声,“你身边的那位小厮,便是证据,这还不够吗?”
慕容,处变不惊,将折扇打开慢慢地摇晃,瞟了身边的小厮一眼,继续说道,“就凭姑娘的两位人证,不够,我怎么知道,这两位不是姑娘事先安排好的戏子,与姑娘一唱一和呢?”
“对啊,万一要是陈家事先安排好的,那不就冤枉别人了吗?”
“可是曲威讨厌陈烬,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应该不会帮陈家吧。”
“切,你看他那怂样,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慕容反将一军,将舆论推向陈家。
李婉儿暗自评价一句优秀,能够在这样的场面下保持冷静,甚至思路还这么清晰。
不过……
“很不巧,家中长辈此前去过天荒国,刚好得到过这种禁药。陈家研究过,此禁药中所蕴含的灰色死气,名为死瘴气,即便炼作药丸,它也会极其缓慢地挥发,染上携带之人,因为量非常少,少到平日里基本不会察觉到。这一点,慕容公子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