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门的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这些文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但却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人们不要轻易靠近。
整个场景都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氛围,让人不禁想象在这扇门后隐藏着怎样的强大力量或者是什么珍贵武器,而那道封印又究竟是为了保护还是禁锢。
按照外面的传说,这里大概就是一处存放武器的地方。
光球照亮的地方,没有其他的道路了,只有面前的一条道路直通向门后,转身的位置就是他们来时的方向。
”怎么样?“将身上背着的人放下,白树神色萎靡的走过去问白舒进展如何。
白舒抚摸着那道裂痕,闭着眼睛感知着什么。
听到白树的问话,回答道:”不清楚,很多东西和我们那边的东西不一样,至少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搞明白各种纹路的作用是什么才行。“
白舒他们的知识完全不适用于此次虚境之行,离开了东华的区域,要不是亚述帮忙解决了他们语言不通的问题,他们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等死了。
白舒刚弄懂一些东西,就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赫拉罗斯教教徒。
“该死的!……准备战斗!“亚述撑着身子站起来,勉强的抬起手中的火铳指向通道中的黑暗。
他们又能如何呢,殊死一搏罢了,敌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丽雅,沙狐埃尔文,白树,分别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对准了后面,那是他们来时的道路。
在一旁躺倒在地上的沙匪们已经在迷魂香的作用下少有清醒的了,即使是有人还保留了一点意识,也只能躺在地上积蓄最后的力量准备着临死反扑的一击。
实际上,赫拉罗斯教的状态也算不上多好的样子,迷魂香下一视同仁,虽然有着种种不讲道理的神术能够为他们清除身体内的药力,但是普通的教徒们倒在寻找敌人的道路上太多了。
要是将他们全都拉起来,不说其他的,光是消耗就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所以残忍些,宗教疯子们手下的炮灰总是能像庄稼一样在庄稼地里面生长出来。
在把一些具备更高价值的家伙救起来以后,神官们打发他们去外面守着通道以防白树一行人借助这里的地形成功绕开他们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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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袍的神官手掌捧着一本看上去十分华丽的经书,一只手按在上面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
”该死的,是祷文式的施法方式!“亚述对赫拉罗斯教的了解的多,认出了这种虽然施法速度缓慢,但是能够大幅度减少消耗的施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