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狩已经醒了过来,事情的始末他已经从傅雅萱的嘴里听说了。

说实话,他有点惊讶。

救他的人居然是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

“狩,你说他过不过分?居然这么不领情!”傅雅萱轻轻的将桌子上凉着的粥拿在了手上。

用汤匙舀了一小勺,伸到狩的嘴边。

狩见了,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知道傅雅萱不介意。

其实,他自己来也是可以的,在夜染给的丹药下,他身上的那些外伤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在傅雅萱的坚持下,他还是妥协了。

“其实,这身上的伤受的也值了!”他暗自想道。

“狩?”傅雅萱示意他张开嘴。

“哦,好的,好的。”狩回过神来。

“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傅雅萱嘟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

“小姐,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一个早上来了。”狩勉强的笑道。

“嗯,哼,就是过分嘛,居然还偷偷溜走了!就留张纸给我,还让我帮他打理酒楼!”

“可能,他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不舍得他的场景吧。”狩宽慰道。

“哼......”

看着眼前的傅雅萱,狩只是笑了笑,似乎,那个从前的大小姐好像在慢慢的回来了,没有那么多的血海深仇,悲愁苦恼。

.........

“姐姐,你现在去的话,应该还可以在军营见到夜大哥的。”谢澈对着站在门前的谢芸说道。

自己的姐姐在想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不了,这样就好。”谢芸苦笑了下,她知道,夜染终究不是和她们一个世界的人。

应该说,他和谁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什么事都会埋在心里,自己背着,扛着。

许多事情,她其实都不清楚。她没有那么聪明,猜不透夜染心思。

自己不聪明,也不漂亮。所以,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