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禺子期带上殿门,躬身退后。
银羽西门捻须笑道:“这人倒是有胆有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是啊。”项玄黄点头说道:“多美好的世界,只可惜时间不允许。”
银羽西门笑道:“老夫又不着急杀你了,所以你还有时间忏悔。”
项玄黄挠了挠鼻梁,“是得反思己过。”
银羽西门眼中闪过一丝得色,问道:“想到了吗?”
“想到了。”项玄黄点点头。
“那就说来听听。”银羽西门说道。
“说我?”项玄黄假装一愣,然后摇摇头道:“说出来都是泪,不如从我的角度说说你,咱们捋捋这段时间你受到的委屈。”
“老夫委屈吗?”银羽西门拉长语音,挪了挪屁股说道。
“远的不说,就从云雷泽不可知之地说起吧。”项玄黄理了理眉毛说道:“我想,那时候大概是你人生中最开心,也是最担心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