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道和天道之间的关系，藕断丝连。

就如同撕碎的纸张，想要拼凑起来，不太可能。

但要将这些碎纸屑全部消灭，也不现实。

对大部分修士来说，天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在这两者之间求同存异。

只是要做到这一步，都很艰难和不可思议了。

不过王道也没有被天师的话吓到，且不提天师说出这些话绝不是为了吓唬他。

光是金手指的存在，都让他有把握在天人之道上走的极其深入。

只是想利用金手指的能力，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天道和人道，然后再进行改变。

所以如果天师能直接提供办法，他还是相当感激的。

而且天师的话，也给了他提醒。

这位八阶大能，在这种事情上，绝不会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那么很显然，天人的融合和分离，是跟他要偿还的因果有关。

因果这种东西，似真似虚，是很难推算得到具体信息的。

尤其是当事人，在推算自己身上的因果时，只会一片模糊。

而外人哪怕用通天的法力推算出来了一些大概信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只能用委婉的方式，让当事人自己领会。

现在天师就在用这种方法，暗示王道。

而王道不出所料，领会到了天师的意思。

“看来这次回去，是有些麻烦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诚恳的看向天师。

“天师，晚辈无知，还请您老赐教。”

“赐教是当然的，不过倒也不用我动手。

天人之间的关系，是需要你自己来领悟，来体会的。

上一次你来我这里，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感受到。

但今天，还有机会。

你就好好感受一番，天人之间的关系吧。”

说罢，天师不容王道说出什么话，便一指点来。

玄黄宝塔震动，但这种震动很快就被王道自己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