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神奇。

江辰走到叶惜瑶身边：“那你母亲......”

叶惜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龙家逼她嫁给了一个烂赌鬼，就是为了掩盖这段关系。他们用我和清霜的性命威胁叶无道，让他乖乖做他们的傀儡。”

“直到末世降临......”

“是啊，末世反而给了他崛起的机会。”叶惜瑶冷哼一声，“获得异能后，他终于不用再看龙家的脸色。而龙家，也从一流家族沦落成了二流。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远处传来一声惊雷，照亮了叶惜瑶略显苍白的脸。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叶惜瑶轻声说，“那对死去的姐弟，明明和我血脉相连，却因为身在龙家，成了我最大的敌人。”

江辰沉默片刻，轻声道：“好乱啊，惜瑶！”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和我说呢？”

叶惜瑶：“你来003基地的时候，我就打算和你一起来，也想告诉你，可是后来话赶话的就没说，现在好了，一切都明白了，辰哥，我心里这块大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江辰轻轻靠在窗边，侧头看向叶惜瑶。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叶惜瑶没马上回答，只是看着窗外，手指在窗台上划了几下。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冰冷的白色。

她的眼神飘远，仿佛在回忆什么，又好像在思考什么。

“有些事，终究难以抹去，”她轻声说道，“我母亲那一生，太苦了，最后竟是这样死在龙家手里。”

江辰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他知道，叶惜瑶这些年把所有的苦楚都藏在了心里，现在终于有机会宣泄出来。

叶惜瑶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母亲当年被逼嫁给那个赌鬼，只是为了掩盖她和叶无道的关系。”

“龙家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怕丢了他们那所谓的脸面。”

“叶无道为了权势，甘愿他们龙家的的傀儡。”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江辰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眼底闪过一丝愠怒，“明明是亲生女儿，却只能被当成筹码。龙皇，真是挺无情的。”

龙家对叶惜瑶母亲的所作所为，简直比禽兽还不如，而叶无道的懦弱更是让他无法容忍。

叶惜瑶突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可惜，末世来了，一切都变了。他们曾经高高在上的龙家，也不过是个笑话。”

江辰走近她，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