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琪此刻敢怒不敢言,闲云道人嬉笑道:“此刻该如何?”
“撤走,还有一命——”
梁琪冷笑道:“你敢吗?”
“你这是在威胁贫道。”
“汝敢否——”梁琪喝问着闲云道人。
闲云道人此刻握紧木剑,却是不敢动。毕竟闲云道人不是孤家寡人,身后有着武当山,闲云道人此刻也不得不担忧着武当山。
闲云道人大皱眉头,梁琪却是掐准闲云道人不敢下死手,用手中断剑去拨开闲云道人的桃木剑。
闲云人多此刻轻哼一声,剑气滑落在梁琪手上,鲜血直流。
野鹤道人同样皱眉,无可奈何。
就在梁琪和闲云道人僵持不下时,忽然之间一枚极为细小的银针飞出,那银针如同发丝一般细小。瞬息间,刺在梁琪的脖颈处。
梁琪吃痛的去摸,却见被银针刺中处血管暴涨,血液变成黑色,一股不适感瞬间从上到下,灌输梁琪的全身。
这时苗馆长走出医馆,双手抄袖,平静道:“银针有毒,你退还是不退。我孤身一人,你们天宁城又能奈我何。在荆楚你们确实可以只手遮天,但是在其他地方呢?天下何其大——”
梁琪此刻冷声道:“你——”
梁琪将脖颈处的银针拔出,一手送回,被却野鹤道人的剑指剑气斩断。
梁琪忽然腿脚一软,单膝跪地,怒视着苗宴。这时有士兵胆大的将梁琪搀扶起来:“少将军你没事吧——”
苗宴从袖中甩出一个黑色瓶子,被梁琪一把攥住。
苗宴:“这是解药,一天服用一粒,半个月便可以痊愈。”
“退去吧!”
梁琪冷笑道:“谁知道你这瓶中是不是真的解药?”
苗宴冷笑道:“服用一粒,立竿见影——”
梁琪服下一粒,顿感好受一点。
梁琪思索片刻:“既然我拿了药,何必退去,有军令在身不得不行——”
忽然梁琪又吐黑血,梁琪一擦嘴角,发现嘴角的黑血,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