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外面是否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就是你我的恩怨事关生死，我又怎能放了你。”

素锦扭头不愿看到我，她的脸上挂着泪珠，轻笑时叹气，“我是金丹修士啊，我明明已经结丹了。”

“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金丹只是开始啊，可谁又能怪你，这里届中元婴都寥寥无几……”

我将素锦的碎玉拿了出来，她感觉到了那份若有若无的联系，迷惑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是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手脚，我也将自己的碎玉放在手心继续说下去，“我们都是被圈养的啊。”

骨旗空间外。

欧阳清拉着我坐在一旁，彼此假意倾心，令旁人拉开距离。

我笑道，“你可别坏了我的名声啊。”

“哼，我哪敢啊，我的谢宗主。”

“哟，怎么发现的？”

“我本就好奇宗主的身份，两宗的合作太顺利了些，让我不去猜想都难，上回跟步长老去见你们的时候，猜疑便加深了重，只是，宗主今日怎么如此坦诚？”

“你既然都问出口了，再装傻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我需要你挑起上清宗以受万敌。”

欧阳清将喂我的酒杯放下，收拾着衣衫传音道，“还没结束吗？上清宗怎么敢的？”

“余家似乎拉拢了其他世家，将扬子川那老头逼急了。”

後雪和黑白回到御兽宗后正在与白羽戈等人复盘，扬家是要被抛弃了，如同一个时代终结的牺牲品。扬子川自然不甘心，想要殊死一搏，哪怕武山放下了多年的执念，哪怕我站出来喊停，也都无济于事了。

总有人要为时代变迁负责。

欧阳清理解不了其中复杂的脉络，一时之间有些晃神，我站起身说道，“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步堂宇会安排好一切的。”

“是，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