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院长听着电话‘嘟嘟嘟’,心脏更加压抑,思绪萦绕。
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结果没办好,能拿到手的好处反而一分不少,不会是,要踢掉我这个没能力的老登?邱院长摸不透州牧话中的意思,着急的在头脑风暴。
空耗。
“我讲完电话了,你们继续吧!”阎君放下手机,身体瘫坐在老板椅,俯视地毯上向他跪拜磕头的掌门。
继续什么?继续为自己喊冤?继续痛诉那个不讲武德的贼人?还是别了吧!
他们能在泰山深处圈地自立,靠的就是州牧的允许,没有他的任命书贴在大堂里,他们屁都不是。
昆吾宗、太初宗、无定社、般若帮、移星村、奇经门、罗汉峰、光相坊八家武林门派的掌门帮主馆主颤颤巍巍跪俯在地上,全无一进门向主人申诉某人时的叫嚣气焰。
一副误入狮子领地又被狮子王撞见夹起尾巴摇晃的样子。
阎君也无趣撩拨打压这些捏不清自己分量的蠢蛋。
“庆仙子。你又何事?”阎君转头看着墙壁靠着的蓝衣少女。
地上跪着的他们是来求他主持公道,可庆仙子出身的道观可不在奥布里和沈金炳前行的路上。
“我的道心,毁了。”少女冰清的声音酥酥麻麻,双手捧着个花盆。
花盆里泥土只有干秃的一根。
阎君左看右看,都感觉花盆只是凡物。
“他们的余波把我的花折断了。”
阎君好奇问道:“那花呢?”
“来时,有一小孩带着个,带着个……把我的花摘了。”
阎君表情诧异,他居然看见流月观那个老道姑的徒弟表露出这幅纠结的模样。
“请大人见谅。”庆仙子张着喉咙好几下,最后还是找不出如何形容对方的特质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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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那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人在哪都在我的掌握中。”说到这,阎君也是很佩服吴清宇。
闲的蛋疼到处闪现摘花,有这功夫去医院隔壁的花街买一扎不得了。
庆仙子娇滴滴道:“那还请大人把我姐姐的住址给我。”
阎君从无所谓到大喊道:“好,他在定海第三医院,不是,你姐?”
“嗯嗯!”
阎君眨着眨懵逼的眼珠,有些傻愣道:“你不是应该去找他吗?”
庆仙子回想起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的青年人,很诚实道:“我打不过他。”
“可他毁了你道心!”
“既然毁了,就是凡花一朵,再种罢了。”
这番话,不但令阎君大吸一口,地毯一直不敢抬头的几人也不禁佩服抬头看看这位小辈。
能把怂字贯彻的如此淋漓尽致,假日时日必成大器。
……
沈金炳上半身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蓝相交的衬衫,贴身的衬衫很好的凸显他的内在,胸口处缝纫着一本书的标志。
那是国子院的学院标识。
白黑色混搭的裤子精美绝佳,工艺非凡,掩盖了那对长腿上,脚上蹬着棕红色靴子,靴子侧面还有金色蛛网状装饰,单从色泽上来看,很可能是黄金制品。
“转过身去,很好。转回来,诶停,就保持这个姿势,不错。”奥布里欣慰看着同样开(丧)心(悲)的沈金炳人模狗样。
这才有一个正常男孩子该有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