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巴清被留在营地。”宦官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公子政言,想要看看巴清是否有能力。”
“孤知晓,你暂且退下。”
“诺。”
等远处没了声音。
赵勋与赵姬相视。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
“我们回去吧。”
两人结伴,朝着林外走去。
爱是克制,也明白对方的顾虑。
咸阳城内。
一处酒楼内。
之前参与造纸之事的商人,皆在此处。
她们表情阴沉不定,不知再想些什么。
“你们说,这王妃究竟是怎么想的?”一老妪站起身,“之前还逼迫我等以二钱之价,售卖墨纸。现在倒好,将生意交给了一个从巴地来的鳏夫。”
“嗯……,会不会王妃见我等之前反对以二钱之价出售,认为我等不堪大用,故而不许我等参与墨纸之事?”
“哼!”中年富商一拍桌子,“这怎能行?我等可是交了二百金!”
“二百金?”胖商人嗤笑一声,“对于王妃与这笔买卖来说。”她用大拇指的指甲盖,按住小拇指的指甲盖,“不值一提。”
“二百金不值一提,我等加起来,可是有数万金,还不值一提吗?”
“咳咳……咳咳……。”手持拐杖的老商人,咳嗽几声,用拐杖重重跺地,“肃静!我来说两句。”
众人朝着老商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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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老商人开口道:“这造纸一事,纵然王妃不让我等做了,又能如何?”
她用拐杖环指众人,“那秘方,可在诸位的脑子里。既然王妃将造纸一事交给巴清这个小后生去做。”
老商人咳嗽了几下,旋即又说:“那正好,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卖。秦国定价二文,其他国家,如何定价,那还不是我等说了算。”
“老先生,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等家产,族人可都在秦国。各家各户那都是和世家勋贵有着关系的,要是未得王妃同意,去了别处,用了墨纸,赚了钱。我等怕是人财两空。更别说其他国家,人生地不熟。被人吃干抹净,还无处伸冤哩。”
“是极,是极。”
有个脸上有刀疤的商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照我说,怕王妃作甚,我等这么多人,背后的势力联合起来……。”
话没说完,却听人群中有人冷冷道:“疤子,你是不是脑袋被人砍坏了?知道阳泉君,华阳太后是怎么死的吗?知道一时无两的楚系,为何沦落至丧家之犬吗?”
疤脸商人脸色一僵,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当我没说。”
而后老老实实坐好。
“说到底,我们就是拿不准王妃是什么意思。”
“对了,谁人知吕娘子是如何做的?”
“吕不韦?她放出风声,也是二文一张售卖。”
“那大同商行呢?”
“大同商行现在正招收人手,还放贷哩。鼓励那些小民贷款建造纸工坊。怕是王妃缺纸缺急眼了。小民纵使贷款,又能贷多少?产出又是多少?我等任意一家,都能是其总和。”
“我有一策。既然王妃缺纸,我等又琢磨不透王妃的意思。不如先建工坊,在秦售卖二文。一点点试探王妃的底线,最终前往他国售卖,如何?”
“嗯,就照这么办。”
翌日清晨。
咸阳城喧闹比以往更甚。
到处是敲锣打鼓之声。
繁闹的东市。
(铛铛铛-!)
“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同商行大量招工!日俸二十钱!”
“吕氏商行招工!日俸二十一钱!”
“嘿,你什么意思?抢人是吧!知道大同商行后面是谁吗?商文君!听说过没有?”
“商文君怎么了?我们娘子可是文信侯!”
“大同商行,日俸二十五钱!”
“二十六钱!”
“二十五钱,外加二餐!”
在西市,也同样如此。
只是冷清了些许。
“李氏商行招工,二十钱。”
“郑氏商行招工,十八钱。”
“巴氏商行招工,二十五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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