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仆人一人一铲,将公孙举活生生埋了起来。
“去咸阳酒楼定上一席,送于此处。”少女抬头,面露伤感,“祭奠公孙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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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入夜,万籁俱静。
李斯正准备入睡,忽然闻门外有敲门声。
“何人?”
门外响起小宦官的声音,“是我,显德宫的宦臣。”
李斯快步将门打开,见到小宦官当即行礼,“见过宦者。”
小宦官笑眯眯道:“如今富贵了,却依旧如此有礼,当真让在下感动。”
内室传来些许动静。
小宦官朝着内室看了一眼,揶揄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扰了状元的美事。”
“宦者……。”李斯有些脸红,“说的哪里话。”
她转移话题道:“不知宦者深夜造访,是有何事?”
“哟,差点忘了正事。”小宦官朝着李斯行了一礼,“有人想见你。”
“谁……?”刚说出口,李斯瞬间反应过来。
“容宦者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
小宦官偷笑两声,“去吧,记得要快些。”
换好衣服,跟着小宦官出门。
刚出门,便见三辆马车停在门口。
小宦官走到一辆马车前,恭敬行礼,“王妃,人来了。”
马车内响起赵姬的声音,“上车。”
李斯刚想要上车,却被拦了下来。
小宦官手指最后一辆马,“你要上的是那辆。”
李斯低头,有些不安的上了马车。
她不知道,王妃究竟是想干什么。
看这架势,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在李斯的忧虑中。
马车在纲成君蔡泽府邸,停了下来。
小宦官敲了敲门。
门打开,一名老妪打量一番小宦官,“阁下……。”
小宦官一笑,“劳烦通报纲成君一声,就说宫里的故人拜访,想要与纲成君下一盘棋。”
大半夜的,下棋?
老妪虽有困惑,却不敢怠慢。
连忙前去通知蔡泽。
没一会,蔡泽出门迎接,对着马车道:“臣拜见王妃。”
赵姬走出马车,“纲成君久违了,不知在燕国那些时日,过得如何?”
“多谢王妃挂念,吃好,睡好。”
“纲成君,你见父亲行礼,为何不对政行礼啊?”
嬴政从第二辆马车下来。
蔡泽错愕,连忙弯腰,“公子政前来,寒舍蓬荜生辉。”
李斯倒是成了透明人。
在蔡泽的邀请下,众人进入书房。
书房一侧墙壁上,挂着赵姬与赢稷的残棋。
当赵姬看到残棋时,仿佛又想起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不由会心一笑。
“先王曾经经常看着这盘残棋,臣见此中隐藏奥妙,便悬挂于书房之中,整日观摩,以打发时间。”
“政的书房,也有这样的残棋。”
李斯望了望那盘棋,不明白这残棋有什么意义。
不过,既然公子和纲成君都觉得这盘棋有什么奥妙,那回去理应临摹出来,好好参悟。
兴许能参悟出什么。
赵姬开口道:“这盘棋,是十数年前,孤与赢稷所下,哪有什么奥妙。”
接来蔡泽倒的茶,“纲成君,你既然参悟了这么些年,那能跟孤说说,参悟出什么来了?”
蔡泽转头看向棋盘,“这棋局看似平和,但其中蕴藏无边杀意。要么满盘皆子,要么肃清棋子。”
她回头看向赵姬,“不知王妃执黑子,还是执白子?”
“孤记不清了。这么多年,黑子执过,白子也执过。”呷了一口茶水,“自从赢稷死后,这棋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下了。执黑,执白,并不重要。”
“听闻王妃与公子政此次前来,是为了找臣下棋?下的可是这盘棋?”
“是也不是。”赵姬手指李斯,“可知晓这人?”
蔡泽打量了一番李斯,“状元走马游街,臣也去凑过热闹,自然知晓。”
“知晓就好,孤也不必多费口舌。”赵姬挥手,“李斯,你暂且退下。”
“啊?……诺。”
带她过来,就是让纲成君见一面?
李斯带着困惑,退出书房。
书房内只留下赵姬,嬴政,蔡泽三人。
“王妃,你这是……?”
“纲成君,你觉得李斯这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