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师兄也不会。

阮梨果断把黑锅推给越焚,幽怨地说,“它随地放火,把我床给烧了。”

她身上穿得很少,卫悯顺手把她拉进屋内,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片滚烫,就猜到烧床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了,也不拆穿。

“嗯,那今晚就在我这儿睡。”

阮梨熟门熟路地钻进杯子里,看着卫悯也朝自己走来,一副要和她同床共枕的模样,冷不丁地说,“师兄,你知道普通师兄妹是不会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吧?”

她老早就想说这事儿了,不过有点张不开口,找不准开诚布公的时机。

卫悯步子一顿,似乎是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清隽精致的五官在阮梨眼前放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见她故作镇定,很短促地低笑了声。

他应得自然,“知道啊。”

阮梨往后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乱七八糟地想,他这话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她有点猜不透卫悯的意思,直接问出口又感觉怪羞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试探手段,忿忿地隔着衣服在卫悯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卫悯故意夸张地抽了口冷气,掐住阮梨要缩回去的脸,“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阮梨不要脸地说,“我磨牙。”

她板着小脸,这会儿跟他斗气的样子倒很有生机了,卫悯看着眉眼便柔和下来,轻轻戳了下她颊边笑起来才会有的小梨涡。

“阿梨,”

阮梨被他戳得痒,有点想躲,卫悯却扣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做缩头乌龟,低着头凑过来,和她几乎呼吸相闻。

他声音很低,裹着沉沉的吐息,又刻意放得很柔,像诱哄似的,在阮梨耳边轻声道,“只给你一人欺负,要不要?”

那层暧昧的窗纸彻底被戳破,他的心意霎时就明晰起来,再也不用阮梨别扭兮兮地试探、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