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蔓颇感兴趣地说,“南宫不愧是天机门弟子啊,都能预言了。”
阮梨:“……”
她表情呆呆的,“他都跟谁说了啊?”
“你百里师兄啊,跟净思也说了,我还听到他跟天机门那几个弟子嘀咕呢,不过那些人信没信就难说了。”
南宫鹤真挺大嘴巴的,他自认为看透真相,拽着人嘀咕不停,百里越不信,他就跟其他人说,非找到一个相信他的不可。
“……”
阮梨揉揉自己的脸,跑进屋里跟卫悯告状,“师兄!”
屋里就一张床,不过挺大的,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卫悯个子太高,躺上去后空间好像一下子就变狭窄了,他两条长腿随意搭着,正半躺着翻一本书,阮梨一看封面,是她爱好的地摊文学,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
阮梨很不客气地扑过来,被卫悯稳稳接住,一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扶着往上托了托,“怎么了?”
“南宫鹤到处说我俩好上了,以前还没好上的时候他就这么说。”
卫悯挑起眉梢,有点惊讶的样子,“他眼力这么好?”
“?”
他轻笑着在阮梨唇上啄了两下,“他说得也不算错。”
又问,“你什么时候去看你父亲的墓?”
那墓里百分百不是阮凌天,阮梨过去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借此逼穆霄亭说实话,“明天吧,南宫还在找赤龙涎的具体位置,穆霄亭说他不知道蓬莱有赤龙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穆霄亭的心思太深,他的话很难令人相信。
“嗯,”卫悯摸了下她脑袋,“最近还会忽冷忽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