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

九尾狐涂山灵睁开了眼睛。

她终于和姜灵韵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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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父？”

“灵韵，我就知道你会来。”

“嗯？”

“除了你，还有谁能突破这里呢？”

涂山灵的声音很平静。

即使面对着自己曾经的徒弟。

“你开始了新的生活啊，在另一个世界。”

“您、您怎么知道？”

“我的灵魂被困在塔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涂山灵看向了赵小乙。

然后恭敬地低下了头。

这是在拜托他照顾好自己的徒弟。

赵小乙也低头回礼。

“灵韵，知道我的真面目，你一定很失望吧？对不起。”

“没关系。不管您是谁，您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真是个好孩子。”

涂山灵安慰着哭泣的姜灵韵。

“现在，让我解脱吧。”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应该知道的，违背天机的代价有多么严重。”

“可这不是您的错啊！”

“不，是我的错。愚蠢也是一种罪过。”

姜灵韵双手颤抖着。

要我亲手……杀死师父吗？

看着这一切的赵小乙和其他召唤人们也同样感到痛心。

“不行，撤退！74 层超高难度选择任务，失败！”

“战士也赞成。”

“明智的选择，主人。”

“报告长官，快速撤退，是为将来的进攻积蓄力量。”

“没错。”

“吼吼！”

“汪汪！”

然而，

“公子。”

“嗯？”

“请您务必……成全家师的遗愿。”

“……”

姜灵韵让赵小乙杀了涂山灵。

“这是为了家师好。”

唉。

赵小乙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所以才想赶紧撤。

他难道不明白，姜灵韵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完成攻略高塔的任务？

不。

她只是不想让师父化作恶鬼，想让涂山灵以人的身份，体面地离去。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赵小乙知道，他都明白。

可是，人心又岂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性？

赵小乙陷入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