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也是发了狠，把姚海等人搬到他们来的船上，点火烧船，直到沉没不见，才叫船夫起航。

李小立看着一切的发生，没有说什么，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李小立在甲板和船夫大叔闲聊，聊着聊着，他慢慢意识到，他好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中州大陆。

这个只在天月仙盟藏经阁图书里出现的地方，现在居然在自己的眼前。按照书本上说的，此地离天月大陆，可是远得很。他又想起了刘月儿，那灼热的情感一时间让他有些迷离。

“在想什么呢？”

李小立闻言，回头一看，不再是女扮男装的姚晴出现在他的眼前，俏生生的、脸上不施粉黛，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想一下要多久才能到陆地上。”

“还有十几天，我们就会到金陵城。李大哥，你怎么会在海上啊，是碰到什么坏人了吗？”

李小立笑笑：“我与娘子被……袭击，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全，又到了哪里……”

见李小立没有看自己，只是瞧着海面和她随意说着话，姚晴鬼迷心窍地问了一句：“李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啊？”

“啥？”李小立有点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会问这种话，“怎么会呢，你为何有此一问？”

“就是昨晚，我把他们都杀了……这……”

李小立明了，其实他只是明白了一半：“这有啥，有时候做事勇敢果决，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品质。”

少女闻言，笑了，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

于是一男一女就这样闲聊着，在外人看来多是姚晴在说，李小立在听。

其实，主要是姚晴时不时偷看李小立一眼，脸色羞红。而李小立只能装作没看见，打着哈哈随意聊着天。

……

就这样，白天随意聊天和姚晴还小丫鬟斗嘴，晚上李小立不断修炼，运转心法，但凡一个晚上不修炼，他都感觉自己受不了。聚气凝神，李小立感觉这中州大陆的灵气稀薄得要紧，不过有一整个纳戒的灵晶帮助，他还是成功在将要到金陵城时突破到了四重境。

越是靠近金陵，李小立越感觉姚晴变得越是古怪，从开始的每天有说有笑，到最后二人在船头的凉棚下纷纷面向大海，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