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臣有遇到别的情况,到时再上奏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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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了就是董卓的拖延之策。
也反映了董卓对封赏的不满。
但朝廷却没有办法。
与董卓一样,轻视封赏的还有褚燕。
他对手下人说:
“这朝廷封赏的平难中郎将,难道可以带三十营兵马?”
“对我来说,此生只要端住少主给的饭碗就已经足够。”
当然了,褚燕没董卓那么明目张胆。
他明面还是接下印绶。
但转手便让人把中郎将和校尉的印绶送到平城。
让董先发落。
同时还附上自己手书。
强调自己的态度。
这董先接到褚燕手书和两份印绶。
心中高兴。
当初一起下跪的人,陪了自己十二年。
果然不同。
听说他和枝生了一个儿子。
名字叫张方。
提醒他记得到时送儿子到桃山书院学习。
对了这典韦和益近来也鬼鬼祟祟的。
看来应该也快有子嗣了。
像他们这样忠诚敬业的人。
董先自然不能怠慢。
免费进桃山书院,也算是董先给他们的福利和褒奖吧!
卢容县长隗禧,近来喜事连连。
他先是找到少主董先口中的占城稻种。
这占城稻特点明显。
穗长而无芒、粒细、耐旱、不择地、生长期短。
自种至收仅五十余日。
尤其耐旱这点。
非常适合坡地种植。
隗禧怕找错了。
还特意在县寺小院试种。
虽然只有一季。
但他发现,的确如少主所说。
于是快马加鞭将消息送给董先。
话说这信息送到董先手中。
已拖了三月。
但董先还是很高兴。
让隗禧与李渔交接。
大规模购买占城稻种。
在珠崖儋州试种。
并培育属于自己种子。
同时董先还让枣祗带仓慈南下。
去珠崖儋州农场看看。
必要时让他们自己亲手种植一季。
若能推广到荆、扬、交三州。
到时功不可没。
另外还可试试杂交育种。
袁老爷子的禾下乘凉梦,若能提前实现。
那便能使炎黄子孙早日享福。
南边有好消息传来。
北边也不例外。
跟随张纯张举进入辽西的王政。
他与张纯进行了一番深谈。
看着当初跟随自己起兵的族人。
张纯张举有些心酸。
没想到那群乌桓人。
见刘虞来了,说走就走。
但人家乌桓人就是为财而聚。
才不管你是否有情义。
王政目视张纯和张举。
一点也不害怕。
自从跟随董先。
他因冷静和少言语,再加救过董先。
而被董先重用。
原本是帮助熬鹰鹞。
在草原鲜卑王庭为奴隶时。
协助过部落贵族做过此事。
但后来,他的身份变了。
他的鹰鹞营也不仅仅单纯熬鹰鹞了。
反而要暗中刺探情报。
听人墙脚,套人话语。
必要时,甚至要以酷刑相逼。
总之脏活、黑活,见不得光的活。
都属鹰鹞营的任务范畴。
就如同这鹰鹞一般。
翱翔于九天之上,孤单又寂寞。
残酷又无情。
如今又是到了少主用自己的时候了。
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
这种事,他这些年也没少做。
“府君,大势已去。少主让我问。将来你有何打算?”
王政还是称呼张纯为府君。
而不是将军。
这是张纯的朝廷身份。
张纯看了看王政。
又看了看张举。
两人不约而同问王政:
“不知你家少主有何良策?”
“我家少主说,这只是提议。”
“用二位的人头,换取属下的安全。”
“我相信这里面有很多是二位的族人。”
“当初带着他们,以为能开创出一片天地。”
“但如今这样,却不能孰视无睹。”
“难道你们真的忍心看到渔阳张氏,举族尽灭于此?”
张纯与张举又对视几眼。
有些凄凉地说:
“让我们想想吧!”
王政有些决绝地说:
“时间不能太久。”
“若是不愿意,我将马上撤离。免得时间不够。到时与你们一起葬身此处!”
两人听了王政的话。
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张纯看到了失败,知道自己不能对不起信任自己的族人。
他同意了王政的交换条件。
而张举不同意。
他也找了一个借口。
作为见证人,要见证王政履行承诺。
王政听了张纯和张举的选择。
也不含糊。
他让张纯把兵符交给自己。
自己持兵符才能调动张纯的兵马。
张纯有些不舍。
眼中含着泪光。
曾经豪气干云。
如今落漠沉寂。
他最后还是狠心把兵符往王政手中一塞。
然后抬起头,等待王政下手。
王政也不墨迹。
手起刀落。
并将张纯的头放进一个装有石灰的木箱。
然后也不管张举,走了。
王政来到张纯兵营。
手持兵符,调动张纯兵马。
好在经历太久。
兵马所剩不多。
属张纯渔阳族人。
不足千数。
他让大家扯下叛军标志。
然后将装备放进包袱。
趁着天冷人少。
一行人匆匆北上。
王政将把他们带到高显。
交给县长杨沛。
当然,他不会告诉杨沛这些人是谁。
因为短暂中转补给之后。
这群人将跟随梁辰北上扶余。
与黄天师会合。
多数人正在猫冬。
所以路上人烟稀少。
正适合这群人行动。
而另一边张举见王政用兵符调走张纯的兵马。
自己也不再固守。
他也学着王政那样。
就地让人解散。
然后带着心腹投奔乌桓部落。
等王政办完事后。
时间已过去二十余天。
冰天雪地,王政不易。
来到渔阳。
王政以刺客杀贼为由,来到州牧府中。
他把张纯头颅交给刘虞。
刘虞大喜。
安抚王政,表示会为他请功。
张纯张举的反叛,就这样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