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了林奇抓在手里的石头。

“刚才说到神灵法。”

“走神灵法途径的人被称之为旧神眷属。”

“虽然与圣人法一起统称为神圣途径，是如今天渊人界唯二的两个会大规模庇护人族的组织。”

“但不同于圣人法最多只是改造思想，抑制人性欲望。”

“走神灵法的旧神眷属极为容易因为血脉污染，而造成精神上的污染。”

“把自己幻想成那些陨落的旧神的一部分。”

“所以在行事上更加接近末日途径的邪教徒。”

“如果说末日途径的邪教徒的终极目标是召唤他们信奉的末日之主，给整个宇宙带来末日。”

“那么神灵法的旧神眷属便是妄想通过聚集大量的信仰，来复活他们所信奉的旧神。”

钧天道人一五一十的为林奇讲解着神圣途径之一的神灵法。

林奇若有所思，不耻下问，“所以那些陨落的旧神真的可以复活吗？”

钧天道人回答道。

“如果天道的病好了，那不能复活的也能归来。”

“但如果天道的病没好，那能复活的也只能再死一次。”

“所以我才说那些选择自我陨落，传承血脉的家伙蠢。”

“因为他们把希望都放在了天道的自我恢复上。”

“你不一样吗？”

林奇惊讶，“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办法恢复过来？”

“当然。”

钧天道人理直气壮，“天道死了，我们一样可以恢复。或者有机会离开天渊大宇宙的话。”

“原来如此。”

林奇微微颌首，“所以像你这样选择不死不灭的家伙，还有多少个？”

“应该很多吧。”

钧天道人目光闪烁，含糊道。

“具体点。”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天渊之变的时候，大家都自身难保，哪里有心思去关心别人的选择。”

钧天道人回答着，转换话题。

“神圣途径的两种代价法你都知道了。”

“剩下的就是自由途径的欢愉法和苦痛法了。”

“前者又被称为妖女途径，说是欢愉，其实便是以无尽的繁衍来取悦畸变的天道。”

“毕竟对于天道而言，尽管畸变，但维持众生的繁衍生存也始终是天道的本源法则之一。”

“这个代价途径法没什么好说的，核心就在于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