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商仲尼的说法,这个深藏功与名的橙世,修为不弱于天下第一人的商仲尼。
羽天蓝一想到商仲尼这个评价,就更气了。都有这份实力了,还藏个屁啊?还藏得住吗?
可橙世恰恰就这么藏了很多年。他为什么藏?又为谁而藏?
小主,
“客气吗?客气本来就是应该对待值得的人。之前是我看错羽兄了,只以公侯相待,是我失礼了,羽兄的心中和我一样,是万里河山,岂能屈居于一群饭桶之下。”橙世说话的时候始终注视着羽天蓝的眼睛,太平静了,没有起丝毫波澜。
“诽谤啊,你这话让人听去了,岂不是坏了我忠臣的名声。”羽天蓝话锋突然一转,从自身就转到了千里之外的东海战事,“橙国主,算算时间,杨天奇已经到了东海了吧?怎么没有听到捷报传来?这个时候,国主不应该在王宫内居中调度吗?怎么和我这俗世闲人较劲哪?”
“东海之事,再大也是小事,羽兄之事,再小也是大事。”橙世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又将话题岔了回来,“羽兄若有心,橙某必鼎力相助。”
“为何?我们不是朋友,你知道的,甚至连普通人的关系都没有。很多事,就是我做的。”羽天蓝忽然开启了坦白局,不再岔开话题,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和盘托出。
摆明了就是告诉橙世,
你猜得都对,这局就是我布的,坑你的就是我。我们就是对头敌人,你和我聊什么感情。
面对羽天蓝突如其来的坦白,橙世似乎早有准备,没有向羽天蓝灌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而是风轻云淡的用手一指商仲尼,
“因为,我也受够了天下第二。”
羽天蓝再同意不过这句话了,那些说天下第二也挺好的人,他们从未到达过这个高度,不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和煎熬。
“你能给我什么?青蒙是我师爷,而且他给得也不少。”
橙世没有绕弯子,直接往北一指,“你北我南,横扫六合。如何?这个承诺,比你师爷大不大?”
“国主的野心,可不像清静无为的橙家子弟。倒像是我师爷的虎狼之子。”羽天蓝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诺言这个事情,在鬼谷派这些人眼中还不如一张去厕所的纸。
“这是我的玉蝉令,”橙世从腰间解下一只蝉形的美玉递给了羽天蓝,“也是我橙世国暗谍的号令信物,见此号令如见我本人,一切行动全听从持此玉蝉者。这就是我的诚意。”
“这蝉能卖不少钱吧?你就不怕我拿了蝉卖了就跑?”羽天蓝的眼睛盯住了橙世,要逐帧的研究他的神态。
他没有笑,没有皱眉,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你这是小看我们橙龙国的财富,还是小看我看人的眼光?再说了,羽兄缺钱吗?”橙世的回答很朴实,露富露得也很坦诚。
“钱,自然是越有钱就越缺钱。你没钱的时候,只想着二两银子吃好喝足”羽天蓝没有接对方的话茬,而是讨论起看有钱没钱的事情,“可等你有了钱,你就觉得你的院子配不上你的钱,你的车马配不上你的钱,你的娘子配不上你的钱,你的疆土配不上你的钱。所以越有钱的人越缺钱,不是嘛,橙兄你,富有四海,神州的整个南方都是你的,你还是觉得你的疆土配不上你的雄心壮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