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皱了皱眉,把惊堂木放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陆华说道:“那即便是陆刚出去了,陆喜也在这风雨城中,他们住在一起,陆喜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陆刚夫妇蓄意谋杀,我那八十多岁的老母,十多年前我父亲也是在他们的照料下犯病去世的,现在我母亲也犯病了…”说着带上了哭腔。

刘相合来了兴趣说道:“你的父母都是陆刚一家照料的,那你呢?你这些年在干什么?你可有照料他们分毫?”

“我…我这些年来都在老家,为家族打理祖地,哪里有时间来照料,父亲前我也有份照料,但是逢年过节给父母的钱却不曾少过,每月二百两银子。”

“你没有时间,别人就有了吗?你在老家打理祖地,种地可种不出来每个月二百两银子。”农民每年能有多少收入他一清二楚。

“是我给他包了一些田地,让他在老家打理…”陆刚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刘相合冷笑,苏妙儿走了进来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觉得又气又好笑,人家给你包田地,你还想着害人家,你图什么?

站在刘相合身边说道:“田地都是人家给包的,你却想着害人,你该不会是图谋陆喜的家产吧。”

陆华被苏妙儿这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说道:“胡说,你这个妇道人家…”

苏妙儿举起一块监天阁的令牌陆华都被吓瘫了,刘相合冷笑说道:“刚刚你的内心可不是这么想的,我用照心镜照了一下你的内心,可要我说出来?”

陈强咳嗽了两声看向严谕说道:“既然安王殿下和苏学士都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那不如各自散去容后再议?”

严谕还没有说话,晨时在一旁鼓动道:“要定罪的是你们,要遣散众人的也是你们,怎么好话坏话都让你们给说尽了?”

“大胆,晨时,你一个小小的进士,也敢在公堂之上胡说八道,本官要革去你的职。”

晨时毫不在意,他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被压着,一开始还谨言慎行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刘相合的原因,导致了自己一直不受重用,变成了边缘的不能再边缘的人。

“今天你即便是要革职,我也要为百姓发生,否则他日可能在公堂上被诬陷的就是我等百姓了。”

读书人别的不擅长,言辞犀利,抓痛处死角还是很擅长的,围观的百姓又被鼓动起来了,严谕想要拍下惊堂木,但是无论如何也拍不下,陈强上前一起用力也按不下,刘相合说道:“看来惊堂木也不喜欢你们的做法,两位大人,我这里倒是还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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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相合招来一口棺材,陆华看到之后冷汗淋漓,陆喜和陆刚看到棺材有些生气的看向刘相合,刘相合安抚他们说道:“这只是投影而已,真正的棺材还在地里面。”

用手一挥打开棺材,说道:“这棺材是陆氏的棺材,我看这里面这具尸骨的喉咙处已经发黑了,后脑处有一个小小的孔洞,周围也发黑了,陆刚陆喜,可是你所为?”

“不是。”两人摇头。

刘相合点头说道:“照心镜没有反应,是实话,那你呢,陆华,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