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手上，都是溃烂的舌头，如果仔细观察，能够发现，这些都是连接在手指之间的蹼。

“是人鱼啊！”

零笑着摊开十指，“您看起来并不意外呢！”

桑榆挠头故作纠结，脸上笑意却不减半分，“我也没想过我会有在第一天遇到BOSS的好运气！但是解决掉你很麻烦呢！如果解决掉你的话，他们相当于保送通关了！没有经历剧情的严打，怎么活过未来的游戏啊！”

零感到奇怪，“你在说什么？”

“嗯？我听到你知道玩家的存在，我还以为……我们是同类呢！”

同样是觉醒自我意识的NPC，一般NPC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是听不到玩家之间的对话，有关游戏的讨论的。

零想到了几种可能性，“嗯？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桑榆双手合十，双眼微眯，语气轻佻，“哎呀！真是的，我要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和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这里并没有布置什么钓鱼线，更没有什么机关，你是想这样子和我打么？”

零见桑榆掏出刀子向自己刺来，连忙避开，“所以你以为我就毫无准备了？实话告诉你们吧！就算你杀了我！这里的所有玩家都不会活出这场游戏！”

“哦？”

明晃晃的威胁啊！不过进一步猜测，他应该不是最后的BOSS。

零的速度很快，将近桑榆的两倍，并且能够应对桑榆的攻击套路，迅速做出了反击。

但，零的速度再快，也没有进行过系统训练，攻击毫无章法，想到怎么打就怎么打，反而可以被桑榆先手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