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受到外来威胁,再看师姐灵截稳固境界,无心照顾自己,仇殷当即结束修炼。
“王八生的东西,你也敢觊觎我的美色!”
主道威压骤释,将黑袍镇压,裂缝呼啸便要将知绞杀。
袍子里的婴妍立刻躲回本体,长鞭支撑出一个人影:“哼,中了阴虫母毒,和那么多合欢散毒,还这么嚣张,一会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主人主人,好主人,你快来救我呀!”
果然,不等江瑚出手,仇殷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口干舌燥的感觉难忍,手脚越发无力,仇殷恨色,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毒:“该死,我居然中毒了!”
“师姐救……师……姐……”
仇殷想向灵截求救,神识之力散发的一瞬间,那阴虫母毒顷刻侵入仇殷元神,这毒当真是厉害,不仅将她毒翻,甚至将她人麻痹,神识之力都无法动用了。
这次仇殷中的毒,可比在酒城被围杀时中的毒更胜一筹。
“真厉害……”
极远的地方,看着仇殷毒发,江瑚都忍不住赞叹:“这阴虫母毒,还是之前婴妍给仇殷解救吸毒时提炼出来的,当真是想不到,今天又用回到了仇殷身上,哼!”
仇殷主道境威势逐渐散去,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中过一次这种毒,仇殷知道越是动用修为灵力,毒药挥发越快,一时间收敛自身力量,半寸也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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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着灵截,真的好希望师姐此时能醒醒,救救自己。
“我怎么会在师姐眼皮子底下被人下了毒啊!”
“师姐救我,求求你快醒来救我,救…救呃呜……”
微弱的话音,瞬间变成咽呜,然后视线被一块黑布笼罩,彻底陷入黑暗。
“嗤嗤嗤……能与主道境小美人儿共欢,往后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人相信我,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尖锐大笑声,仇殷只觉自己身子一冷,撕裂之音伴着污言秽语,裂响耳畔。
“大胆狂徒,你给我放开那姑娘!”惊喝声炸裂,突然就出现了。
“有人来……救我了……”
只可惜,只听到这么一声叫喊,仇殷的视觉听觉变得都很微弱,除了身体的触觉,一切感知能力都在消失。
身体的异样感,更是瞬间就占据了仇殷所有感官,最后她只听到两个微弱的对立声再打斗。
“好小子你厉害,今日之仇……必报!”
“姑娘你没事吧,姑……”
或许,对现在的仇殷来说,昏迷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因为那样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用不着恐惧。
可是,即便被毒药迷昏了,仇殷也逃脱不了毒药的折磨,身体的触觉直接传递到元神,一宗不好的感觉渐渐剧烈,悲剧再一次发生,却无从抵抗。
“江瑚,你若是想破镜,来找我便是,为什么要对我师妹下手?”怒喝传音至,此刻灵截有些后悔,不该顺着江瑚害仇殷。
可是,灵截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顺从了江瑚。
而现在仇殷中毒,不让江瑚解救都不行了啊!
眼看仇殷昏迷,江瑚也搭建好了帐篷,但伪装还是在脸上,他要好好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当年仇殷对他造的孽,原原本本的还给仇殷。
“不是说好了,不论你我谁破入主道境,立刻分道扬镳,这不也是你期望的么。”
抱起仇殷进帐篷,江瑚回头无情说道:“再说了,有我在这里帮你师妹,她必定能更快破镜。而且仇殷这双小美腿,和你可是有的一比,我怎么能放过她呢。”
“灵截,我劝你一句,别把‘性’的欲望当成爱情,你最好,好好的想想!”
江瑚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灵截愣住,没有阻止江瑚,也没有怪他,灵截当即收敛心神,观悟己心。
此刻的灵截心很乱,被江瑚那句“别把‘性’的欲望当成爱情”,让灵截陷入深思。
“我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封闭自我,心境镜中自观自醒,释放自我,回忆着和江瑚在一起的时候,大道之意于其中流转。
然后,灵截忽然明白:“原始我自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才喜欢上他!”
可又是什么样的欲望,能让一个人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呢?
灵截不知道,也没人能给她答案。
但灵截唯一知道的是:“我不必克制自己,亦不必沉沦于自我,这便是合欢大道真意,收敛与放纵之道。”
“自然而起,自然而逝,亦不必掌控,开始总有结束,随它去!”
骤然间,本来并不深刻的大道之力忽然变得深邃,不归拢灵截自身,亦不于外界弥散,使灵截身心融于道,道碑光芒笼罩之中,显得神圣异彩。
这一刻,灵截的合欢大道境界彻底稳固,其心境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清净而不冰冷,威严而不恶煞,犹如清水恬静,如沐风之随意。
脱变,灵截全身心都发生了一次重大蜕变!
大道之力充盈,照耀荒原幻彩,光怪陆离,荒原上汇集的人也越来越多,无不留存道法之中感悟。
任朗和锦丽二人带着金河银河,一家四口飞速赶到,正好发现江瑚,见他以另一种面孔钻进帐篷。
任朗含怨气说道:“那不着调的小子也在这里,想不到居然是被他囚禁的那姑娘先破镜,这小子有的受了。”
一旁,锦丽呵斥说道:“废话少说,赶紧搭帐篷,那姑娘和江瑚恩怨未了,修炼时间应该不会太短。”
“金河银河,切记守住心神,不可与外人接触,等爹娘境界突破,自然会想法子助你们修炼。”
如今的银河已是大姑娘,劲装黑衣,腰挎弯刀,马尾高束,侠女妆扮,俊丽面容和她娘锦丽简直一模一样。
银河不耐说道:“知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随便和别人做那种事情呢。”
小胖墩已是大胖墩,腰围还是像个水缸,金河笑笑说道:“嘿嘿,爹娘你们忙,我带她钓鱼去,钓鱼最能磨人性子了。”
这一家四口,各个眼力劲儿都不浅!
任朗却为自己两个孩子叹道:“这一界该死的道啊,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境界却寸进没有,可怎么办啊!”
锦丽也悲叹说道:“能怎么办,赶紧给他们找个媳妇儿和老公呗,不然年纪再大一些,便是有我们护着,怕是就人老,珠黄,没人要了。”
任朗无奈:“可是这一界的人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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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丽却不担心,霸气说道:“大不了抓两个小的回来养着,童养媳、儿这种事,自古以来又不是没有过。”
任朗怪异看着锦丽,简直佩服的很……
——
“混蛋……”
一声惊叫,吓得男人一屁股向后坐倒,着实有些慌了神,急忙说道:“姑娘你醒了,别害怕,我这是在救你的命,我身上带的解毒药都解不了你中的毒,无奈出此下策……”
“姑娘,你不要怪我……”
帐篷内,糜烂气息浑浊,男人清脆的话音颤抖,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良久不知道多久,仇殷终于恢复了些许听力、视力,强忍着没让自己昏死,身上传来的苦痛,使心中仇恨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着。
可是,那男人却温柔像是在对待一朵娇嫩的水仙花儿,一举一动都轻柔到了极致。
隔着半透明漆黑布料,仇殷隐约能看见,这人相貌堂堂,青巾束发,衣襟平整,像是一个书生模样,很温柔的“照顾”自己。
温暖的大手贴在额前,为自己打理凌乱的秀发,擦拭着汗水。他似在观察自己的毒有没有接,那张年轻的脸上没有欲望的表情,唯一有的只是关心呵护,穷极一切无微不至的疼爱。
什么样的男人,能对一个巧遇遭难的女人温柔的像是一床棉被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