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有人注意我!
想到此处,岩晋振作精神,凝神往头顶的封锁口推了推,推之不动,只好作罢。
于是透过麻袋点点光晕,仔细思索着:袋口封的太紧,身上又没有小刀,这可怎么办啦?大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错过了?
由于在麻袋中坐的酸了,于是抱着脑袋躺了下去,哪只一根筷子粗的树枝插破麻袋,戳了他后背一下,半截树枝断在麻袋中,岩晋坐起身来,揉着痛处,无意间摸到了那半截筷子粗的树枝,树枝比他食指长上一寸,正当他恼怒准备捡起树枝放在脚下乱踩发泄之际,突然想到:这半截树枝可以搓破麻袋,那么一定可以助我逃出去!只不过多花些时间而已!
岩晋想到此处,拿起木棍,开始戳麻袋。他本打算随手戳洞,暮的里想到先前戳中后背的那个窟窿,与是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转到那个窟窿的一面,以筷子粗的树枝为刃,耐心的来回滑动着树枝,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有句话叫水滴石穿,我只要耐心点,一定可以逃出去!
忽听得刘玲绵羊音道:“竟哥哥,能这样靠在你怀里,我感到无比的幸福,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三个月以前,我们相偎一起坐在后山的山脉上,看风景的时刻。”
大师兄刘竟温情款款道:“是啊,想不到,三个月没有像今日这般抱在一起,你受苦了师妹。”
刘玲道:“大师兄,分开的那三个月,我日日以泪洗面,感觉活不下去,没有了你的那段时间,当真是死的一般的难受。”
岩晋听到这句话,手上戳的用力几分,心下怒道:还死了一般难受,小小年纪,如此难听的话也说的出口!真是让人作呕!
不禁心中骂道:狗男女!
连声叫了几遍:“狗男女!还要不要脸,我这个外人还在这里,你们俩个好意思?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岩晋边戳边嘀咕出了声,忍不住声音越骂越高:“不要脸!奸夫荡妇!”平生所见的词就这么几句,来来回回的骂个没完。
一个声音尖锐响起:“是谁!你凭什么辱骂我们!出来!你给我出来!”